无恙,真是太好了!”
凌羽接过茶碗,说道,“我就是个穷书生,又没做亏心事,没事的。”
崔伯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说道,“俗话说儿大不由爷,我这个儿子啊,说起来,倒也孝顺,只是近些年来,脾气越来越古怪,特别是儿媳妇过世之后,他把我那小孙子也送走了,说是送到一位世外高人那里了,唉,家里只剩下我和他,要他续弦,他又不肯,可怜我这老头子啊!”
崔伯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却听见有人大喊倒茶。
崔伯无奈,转身离开,脸上随即挂上了笑容。
凌羽看着崔伯的背影,又想起队正崔道年,暗想,崔队正正值壮年,看起来也不像是禁欲寡欢之人,难道另有什么隐情,唉,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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