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故人,叫你不要再来打扰,要不然要报官抓人了。”
可能是受了老爷的训斥,老汉吐了口唾沫,返身重重地把门关上,在门内喝道:“快走,要不然我要放狗了。”
卢子越如被电殛,浑身剧烈地颤抖,歪歪斜斜地向地上软去。卢珍吓得紧紧搂住爹爹,呜呜地哭出声来。江安义拣起信,站在一旁,看着父女抱头痛哭,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
好半天,卢子越惨然笑道:“也罢,这样也好,从此便没了卢子越,只有张克济。珍儿,随为父磕几个头吧。”
卢子越父女恭恭敬敬地对着垂花门跪好,磕了三个头。拉着女儿站起身,卢子越像放下了包袱,轻松地笑道:“江兄弟,咱们回去吧。”
三人谁也谁也没有注意到,在胡同外的街道边,有几个人探头探脑地向这里张望着。当江安义三人离开后,垂花门开了,老汉方叔悄然地跟在他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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