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献上,歌舞再起。急促的琴声中,舞娘纤细的手挥舞出魔幻般的曲线,高耸的胸部和袅娜的腰肢带着无限的魅惑,轻盈的舞步划出流光,牢牢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二王子举杯敬吐乐布,笑道:“老爷子,这次多亏你从大漠带回来良药,让父王病情有所好转,小王敬你一杯,以表谢意。”
放下杯,二王子咄舍拉指着六位大汉向吐乐布介绍道:“这六位壮士是来自尉车国的八都(勇士),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汉,窋将军重金把他们聘来助我。”
咄舍拉说话的时候脸直抽抽,每位二千两黄金的身份可不菲,为了对付大哥,宝库已经搬空了,咄舍拉看着吐乐库心想,吐乐家是豪商,是不是能从他家借点应应急。
大堂外一阵大乱,咄舍拉怒喝道:“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随着一阵狂笑,一伙人涌入大堂,为首的金冠华袍,腰挎弯刀,冲着二王子笑道:“二弟请客,怎么忘了叫我啊。”
咄舍拉猛然站起,惊喝道:“大哥,你不是被父王禁足在家中吗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违抗父王的命令,不怕我去告你一状吗”
左旁坐着的文臣武将一见大王子闯入,纷纷变了脸色,有人不顾二王子的颜面,恭身向他行礼问好,显然是想两面骑墙。倒是那个窋将军有些胆色,冷然道:“二王子,大王子既然不听王上命令,便形如造反,何不就此将他拿下,送到王上那里问罪。”
咄舍拉有些犹豫,吐乐布此行便是专程劝二王子动手,当即催促道:“天赐不取,反受其咎。二王子,还等什么”
大王子咄其暴发出枭啼般的笑声,鹰视狼顾将殿中诸人扫视一遍,最后盯在吐乐布的身上,厉笑道:“吐乐布,你好生命大,本王派人送你归西,居然还能活着回来,算你走运。不过,等本王即位后,定让你吐乐家男为奴仆女为娼妓,永世不得翻身。”
已经公然撕破脸面,吐乐布不再客套,冲着咄舍拉道:“二王子,大王子绝情寡义,一旦掌权,您将如何自处诸公还想置身事外吗”
吐乐布的话有如一股阴风,吹得大堂中人人生寒,咄舍拉将手中金杯一掷,喝道:“将此狂徒拿下。”
在窋将军示意下,六名从尉车国招揽来的勇士站起身,并排而立,像堵墙般挡在两个王子之间。
咄其暴发出一阵狂笑,道:“咄舍拉,这就是你花万两黄金招揽来对付我的好手吗舍拙,你去告诉告诉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八都。”
随着话间,一个脖粗背厚的紫脸壮汉闪身上前,身材魁梧高大,比那六人还要高出半头,两只擂钵大小的拳头攥得“巴巴”作响。舍拙斜着眼睛往身前的六人一瞟,蔑视地道:“你们一块上”
六人闻言大怒,中间那位箭步上前,冲拳直打。舍拙嘿嘿一笑,不避不让,拳头重重地落在胸口。只见舍拙鼓劲一挺胸,出拳之人站立不稳,连连后退,要不是身旁人伸手扶住,这一下就要坐到地上。
咄其暴狂笑之声再起,哂笑道:“一群酒囊饭袋,跟着老二自然也是些无用的东西。舍拙,給他们点颜色看看。”
舍拙晃动双拳,“呼呼”挂着风声,向着身前的六人砸去。那六人互相对视一眼,错步分开,将舍拙包围在中间,你一拳我一腿合击起来。
拳腿打在舍拙身上,舍拙顶多摇晃一下,而这六人挨了舍拙一拳,则退出老远,高下之分可见。咄舍拉脸色蜡白,花大价钱请来的六人还敌不过一人,想想真丧气。
窋将军一看情形不妙,将身子隐在柱后,从侧门悄然离开,召集府中的卫队去了。
咄其暴举步往身旁的桌案迈去,那张桌子的主人是个高冠文官,见大王子过来,赶紧连滚带爬地让开。咄其暴一屁股坐下,往桌上看了看,笑道:“老二,日子过得不错啊,烤全羊,手抓肉,牛肉卷,大盘鸡,都是本王爱吃的东西。”
拿起酒壶,揭去盖子闻了闻,咄其暴一口酒一口菜吃得逍遥,身边的那些人将他护住,面带嘲笑地看着大堂中的争斗。
吐乐布见二王子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暗自失望,不过吐乐家已经选边站,而且大王子刚才的话让吐乐家没有了退路,此刻只能硬保二王子。看着大堂内拳风四起,吐乐布悄声吩咐道:“琅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