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月清,烛红,虫语呢喃。
渴,江安义觉得舌干口躁,头昏沉沉地难受。头上一凉,嘴边温热,有个声音轻声唤道:“公子,喝水。”
江安义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灯光朦胧,有个女子正低头喂自己喝水。天热,冬儿穿得较为清凉,无意中露出胸前春色,粉白的颜色动人心魄。
酒能乱性,江安义血气方刚哪受得住这刺激,伸手猛地一拉,冬儿没查觉,一下子伏在江安义的身上。少女身上特有的芬芳入鼻,有如春药激起江安义的情欲,两只手不安分地在冬儿身上乱摸起来。
冬儿吃了一惊,急忙挣扎起来。江安义死死抱住她,又摸又啃,三两下冬儿便没了力气,软瘫下来,喘气如兰,任君轻薄。
“欣菲,我好想你,别离开我。”江安义喃喃醉语着,紧紧地抱住冬儿。
冬儿浑身一僵,心头泛过酸楚,原本爱郎念想的不是自己,有心挣扎起身,江安义已然将她抱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烛影摇红,衣裙飘飞,娇 喘无力。
江安义逐渐清醒过来,看着在自己怀中低声饮泣的冬儿。江安义又怜又悔,大错铸成,无法挽回。
替冬儿拭去脸庞的泪水,江安义愧疚地道:“冬儿,是江某无礼,你放心,我会向家母言明,并向令尊和李兄写信,挑吉日纳你入门。”
冬儿心头又酸又甜,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反达成心愿,只是半强迫式地发生关系,爱郎心头念着的还不是自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谁愿甘心为妾,只怨狠心的爹娘和兄长不顾自己的感受将自己推给了江郎,江郎虽是佳偶,奈何心有所属,两人最近逐渐亲近,原想着一切只待水到渠成,没想到江郎醉酒,霸王上弓,在自己不情愿的情况下失去贞操。
想到这里,冬儿的眼泪如珍珠般滚落不停,江安义慌了手腿,柔声问道:“冬儿,可是弄疼你了”
冬儿哽咽地道:“不干公子的事,都是冬儿不好,冬儿自知配不上公子,今夜之事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以退为进,这是安阳王之女丽华郡主所传授的招数。果然江安义听到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