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斯主城,城主府外,有不速之客来访。
“来人止步!”把守大门的侍卫拦住来人道。
“我想,见飞幽一面。”来人开门见山道。
众多侍卫皆是一惊,飞幽,往常很少有人敢这样直呼城主大名的。
“不知阁下是哪位,找我们城主又有何事”侍卫长走上前来,颇为客气道。
这来访着自然是慕容灭,他口中的飞幽对他来说也不是城主,而是故友。
“这样吧,你将这个交给他,到时如果他愿意,就请转告,我在烟雨楼等他。”飞幽说着掏出了一枚尽透古朴之气的令牌,并将之交予侍卫长手上。
还不待侍卫长有所反应,飞幽便径直转身离去,再不作半步停留。
侍卫长目露惊愕地望着那不断远去的背影,恍惚之间,这年纪尚轻的侍卫长竟是从那背影上看出了丝丝苍凉之色。
不多时,王府内,飞幽凝视着手中闪烁点点华光的令牌,呆住了。
是他,飞幽知道,十多年过去,是他回来了。
“我最后一次问你,真地不与我上天城吗”
“是非之地,纷乱之所,我…….。”
“去还是不去”
“不去。”
追忆当年,徘徊多载岁月的对话犹在耳畔,只是不知,他们可曾有过后悔。
……
清水湖畔,云雾如烟,常年细雨,犹若梦境。
飘渺花叶落无根,过往来生醉如春。
淡看红尘心似仙,浮生若梦雨如烟!
烟雨楼,醉生梦死之楼,很多厌倦了沙场征战的人都只愿在此醉卧平生,无奈的是,烈酒穿肠,烟雨仍在,没有人能真正做到忘却过去,心如止水!
此时此刻,烟雨楼顶,慕容灭正自斟自饮,静待故友的到来。
犹记得多年前,他也是经常到此地遍饮佳肴,寻欢作乐,历经多年风雨之后,故地重游,烟雨楼梦幻如初,可物是人已非,他却再已不是当年的那个涉世未深无忧无愁的慕容灭。
酒可醉人,也可伤人,幸而慕容灭知道,醉人伤人的并不是酒,而是酿酒的人。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般嗜酒如命。”突然,一道声音打断了慕容灭的思绪,飞幽到了。
慕容灭手上一顿,已到嘴边的酒杯轻微一晃,酒水未洒,可那味,却已经变了。
“嗜酒如命我倒觉得,我的命,有时候连这酒都不如。”低吟此句,一饮而尽,回味着蕴含酒中那莫名的苦涩,慕容灭徐徐站了起来。
嗤!寒芒忽闪,冷光爆射,飞幽一出手就是绝招。
寒芒无形,杀意凝影,剑飞天外,
可断幽冥,在冢天,绝少有人能挡住飞幽这一招。
然而,面对如此杀招,慕容灭却是静立当地,不动分毫。
闪瞬间,茫茫杀念已然冲击到慕容灭近前。
可就在那一刻,飞幽的身体却是猛地一颤。
凝血为冰,冰刃透体,体裂魂灭,杀人无形,这便是慕容灭的绝学。
“我输了。”飞幽将招一收,苦笑道。
慕容灭也随即撤去了凝聚在飞幽体内的冰刃,无奈道:“你每次都是这样,不逼我出手不行。”
“不逼你出手,我又怎知我还能不能跟上你的脚步。”飞幽一步迈至慕容灭身前,随便拉了张椅子坐下后,轻声叹道。
窗外,烟霞如雨,虽然璀璨华丽,可却杀机暗藏。
……
幽幽还是有个问题没弄清楚,传闻中的殇之皓月,似乎,并没有哥哥。
可仔细回忆,逆神也不像是在说谎,这其中,一定是某个关键之处出了问题,只是,幽幽暂时还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而另一边,逆神与幽幽别离后,绕过科洛斯主城一路向东南方向前进,模糊的记忆中,他似乎就是在那里‘出世’的。
逆神一直以来都有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有时会使得他会突然对周围的事物感到莫名的熟悉或者陌生,甚至,他有的时候会怀疑自己的身份,就好像,他在想着那些问题的时候完全变作了另外一个人。
而就在不久前,逆神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