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让他快点好,他是牛二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与寄托了。
他还听到牛二说,他见自己第一眼就喜欢得不行,但是他这个人怂惯了,面对齐新也一直没能说出那句喜欢,他这辈子只喜欢了一个齐新,也只有李润宇这一个儿子。
直到这时他才知道,牛二收养自己并不是因为冀辕与齐新的关系,也是在那晚之后,他即使再没有胃口也会强迫自己多吃两口,他是牛二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与寄托,牛二又何尝不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与挂念呢。
夜萌抱着包一直站在窗边发呆,完全不理会旁人,他的脑子里全都是刚刚自己扑进冀辕怀里哭的样子,现在突然有点后悔了,因为他能想象得到当时有多尴尬,自己当时有多丑,虽然冀辕没多说什么,连表情也没多少变化,但是围观者们的言语和表情却是很丰富的,“阿西吧!”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大叫了一声。
李润宇他们背着声大叫吸引了注意力,偏头看了看他,小声地说,“他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方燚东接过话,“你就别想了,不是一家人不进家门儿,和大辕儿一样的神经病才能治得住他。”
神经病坐在车里打了个喷嚏,立马就把电话拨过去了。
方燚东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他妈也太灵验了吧……我刚骂完他是神经病……”有些心虚地接起电话,“喂……”
“哪儿呢。”
“摄影棚啊,还能哪儿。”
“行,那你们晚上到别墅,我做饭给你们吃。”
“我操”方燚东的声音陡然提高的八度,满脸的不可思议,“这是吹的什么风你居然要给我们做饭吃”此话一出,旁边的人全都凑过来,方燚东看了一眼他们,把免提打开。
“不吃就滚,难得我心情不错给你们做饭吃。”电话那头传来小声议论的声音,他心里那个小恶魔又出现了。
“吃吃吃吃吃吃,这边儿结束了我们就过来,”方燚东在这边点头如捣蒜,“需要我们带点儿什么东西不。”
“你知道什么是香葱,什么是韭菜,蒜苗儿到底是在蒜薹之前还是之后,蹄髈和肘子有什么区别吗。”
方燚东:“……”
“香葱的叶子是空心儿的,韭菜的叶子是扁的,蒜苗儿是大蒜之前的幼苗儿,蒜薹是从蒜苗儿里抽出来的,蹄髈和肘子是一种东西,只是叫法不一样,你还要帮我带东西吗。”
方燚东:“……不……不了……”
“带着人来就好,”冀辕一边说一边小声念叨,“傻逼五人组,智障三人组,八个,加我九个”他顿了顿,“把那个白丞儿也叫上,正好凑一桌儿,你们可以再买点儿酒或者饮料,反正我那儿只有苏打水,你是知道的。”
“……傻逼五人组是谁……”
“金木水火土。”
方燚东:“……我们怎么就傻逼五人组了”
“不然呢,我该夸你们真聪明吗,从东南西北中,改成金木水火土,从方向变成五行,下一次是不是就要改成眼耳口鼻手了。”
冀辕这机关枪似的语速噎得他一个字都插不进去,只能倍感委屈地“哦”了一声。
“出发之前给我说一声儿,挂了。”
傻逼五人组齐齐发出一声,只是语调个不同,“我操!”
“他绝对有事儿瞒着我们,绝对”李润宇说:“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主动的做饭给谁吃过,而且还是十个人的量。”
“所以呢,你敢问吗!”
“这……敢……肯定是不敢的,”李润宇贱贱地笑了一下,“但是喝了酒就不一定了。”
“……好汉,我先敬你一杯,”方燚东给他们使了个眼色,其他人都心领神会,端起自己的水,做了个敬酒的姿势,然后痛快地仰天一饮,“前路多凶险,愿君能平安。”
挂了电话之后冀辕就去市场买了一大堆食材还有调料,又去超市买了碗碟还有洗洁精,打了个车去别墅。
李润宇不理会他的话,向窗边的夜萌走去。
钱鑫用手肘碰了碰方燚东,“他,他,他还会做饭”
“他做饭还挺好吃的,”方燚东笑了一下,抬手勾住钱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