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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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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你和冀北的翻版啊(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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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饭过后冀辕一个人离开了大家,夜萌则抱着冀辕的包跟着大家一起走的,虽然他很想跟着冀辕一起走,但是被方燚东拦住,做贼似的在他耳边说:“不要逼他。”

    夜萌看着他的背影,抱着包的手收紧了一点,有些不安心,但也只能轻轻地点点头。

    冀辕跟他们分开后去找了冀轩,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很多东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属于自己的,又何必拼了命去在乎,你越在意的东西,那东西就会越折磨你,期待是所有伤心的根源,他一直都期待能和冀北好好地相处,更是期待能和冀轩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兄弟,奈何他却一直都和他们格格不入,人与人之间生来就是不平等的,越往后越不平等,那些他所期待的东西全部都因为他的身份而注定了他不该得到。

    不论是他和冀北的父子亲,还是他和冀轩的兄弟情,亦或是他和周沁汾祖孙情,对于他来说都是他不应该得到的,可是却因为齐新的病他见到这些本该这辈子都见不到的人。

    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子,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本能地寻求那个被叫做“爸爸”的人的庇护,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无视,那个被叫做“哥哥”的人,没有半点喜欢他这个所谓的“弟弟”,只有“奶奶”是对他好的,所以他拼了命的讨好她,尽管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好是因为那双像她心里那个人的眉目,但还是把这当做最后悬崖边上的最后的一块坚石,当这块坚石也轰然倒塌的时候,他就应该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他仍旧不死心,拼命地往上爬,想要抓住最后一点希望,可他忘了那原本就不属于他。

    冀辕拨通了冀轩的电话,这是他多年来第一次主动地打电话给冀轩,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就像是一直守在旁边一样,那一声“喂”吓得他愣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在你家别墅外面的那家西餐厅等你。”

    “你说什么!”冀轩的语调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你这是……”

    “没什么,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冀辕打断他,不给他继续问下去的时间,“想跟你当面谈谈,好好的,心平气和地谈谈,”他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两点一刻,“机会只有一次,爱来不来,我只等到三点。”

    “好好好,你等我,我马上来,千万别走。”冀轩匆匆挂了电话,跌跌撞撞地翻下床,快速地洗漱了一下,换了一身衣服,顶着一张惨白的脸出了门。

    不过两天的时间,冀轩想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前那个神采奕奕的翩翩少年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精神恍惚的落魄王子,这是冀辕再次见到冀轩时的感觉,上下打量了一番,忍不住微微蹙眉。

    “你这是……”冀辕选了一个正对门的位置,“病了”

    冀轩没说话,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嘴唇已经干得起皮,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夜之间破产并负债累累。

    “喝什么,”冀辕把菜单推到他面前,被他盯得有些烦躁,压着心里的火,平静地说:“还是吃点什么。”

    “阿烁出国了。”冀轩说。

    他声音有些哑,还有些哽咽,这是冀辕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的声音,仅仅五个字,全是心痛的感觉,冀辕端起咖啡的手略微在空中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抿了一口,点了点头,轻轻地“哦”了一声。

    文烁给他发过一条短信,说自己要出国了,可能就在那边定居不回来了,他以为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的走了,心里突然有点惆怅,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冀轩,声音冷冷的,“所以呢,你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是什么意图呢。”

    “我……”冀轩想替自己辩解些什么,可是嗓子哑得不行,一个字都说不出,自从那天回来之后,他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冀辕见他那样,忍不住有些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但就是生气,伸手招来了服务员,这种餐厅胖大海是没有的,只能点了杯薄荷茶,“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给谁看,我又不会心疼你,文烁又看不到。”

    冀轩张了张嘴,说不出一个字,只是咽了咽口水,剌得发干的嗓子生疼。

    “您的薄荷茶。”

    “谢谢,”冀辕说,冲着服务员礼貌性地笑了一下,然后把那杯薄荷茶推到冀轩面前,“喝点儿,润润嗓子。”

    冀轩低头看了看面前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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