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听话的,一般不乱跑。”
“你这狗,什么品种,我都没见过,”二哥蹲在地上摸十九的头,十九的尾巴都快要摇断了,“这也太瘦了,你怎么能虐待小家伙。”二哥的语气非常轻快。
“它本来就这么瘦,长不胖。”
“是吗,那挺好的,”二哥站起身,拍拍他的肩,声音听上去有些惆怅,“前几次都没能好好的聊一聊,你……”
“过得还不错,”冀辕说:“命运对每个人都是一张冷冰冰的后妈脸,命运的规律就是,你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什么。”
牛二没有说话,只是捏着他的肩膀,大拇指来回摩挲,若有所思,道理大家都懂,但是真正的去接受,并且做到,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牛二知道他的心思从小就深沉,有什么话也是憋在心里的,表面上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其实内心比谁都更渴望得到关爱,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但却是个长情且痴情的孩子,任何一段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感情都想抓在手里,哪怕只有一根蜘蛛丝那么细,轻轻一碰就断,他也会好好地保护起来。
“行吧,”二哥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把手背在了背后,抬头看着天,无意识的摇了摇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我都多大了。”
“是啊,你们都长大了,还是她还活着就好了……”二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瞟了一眼冀辕,这是他才惊觉,当年还不及他膝盖的小毛孩子,现在已经比他高出了一个头了,还有些稚嫩的脸庞总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一丝残存的孩子气。
听到二哥的话,冀辕的鼻尖突然有些微微的发酸,他才发现,原来还有人和自己一样,还惦记着她,还希望她活着。
临近十月的阳光依旧是暖的,照在人身上也是最舒服的,两人并排走着,谁也没有再说话,常盛巷的青砖墙上有一朵从墙壁裂缝里用力钻出来的小野花,成了一个点缀,就像人生一样,总有伤口,但也处处充满阳光,有多少你自以为不能被懂的痛,无人诉说,只能沉默,到最后你才发觉,心里有那只不死不罢休的野兽,成为了你心脏的最后一个守护神,不要害怕生命中的不完美,褶皱下虽有阴影,可另一面依旧光明,阳光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