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成绩最好的了。”士兵包扎完站起来。“我们每次比赛都会准备五个人,每次活下来的就只有这小子。”
“那剩下来的就是来送死的。”
南柯看着那几个人,声音低到弱不可闻的说了这句话,可是还是被坐在一边包扎的男人听到了。
“废物参加这种比赛,本来就是为我们增加生存几率的。”男人抬起头看着南柯。“这种比赛,必须要有人死。”
“你很明白规则。”南柯挑眉。
这种压迫人性的规则,遵守有个屁用。
“这里没有规则,只有生死之道。”
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那包扎好的小男孩也跟着那男人走过去。
“他不回去了吗”
南柯歪头问身边的士兵。
“明天有一场非常重要的大赛,他们要去参加集体训练。”士兵快步跟了上去。
几人在岩洞里转了好几个弯。
自然的光线照射眼帘,南柯不由得闭上眼睛。
抬头看向四周,远处不时的传出蝉鸣鸟叫。
装作无意的扫过不远处的森林。
这里应该是离疱山外围最近的地方。
离疱山边界的森林只隔着一条长长的荆棘栏,和几个看上去并不太强悍的士兵。空地上有着十几个小篷子,那是给比赛选手休息时用的。
如果自己能够呆在这里,出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怎么样才能把琼华带过来。
自己跟挖矿的地方可离着远呢。
悄咪咪的带肯定是不行的,得寻个由头,光明正大的让那些人将琼华带过来。
正当南柯正琢磨着怎么带,一个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不是琼华嘛。
“小子看看我对你好不好,把你喜欢的都带过来,随便摸,明天给老大弄给第一回来,这娘们就给你当老婆。”
小男孩看到琼华过来,并没有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倒是琼华看到这里离外面那么近,眼神中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小男孩似乎是怕琼华这种表情被人看到,一把将琼华拽进自己的棚子里。
“你可只许摸啊,不要在比赛前,把精力耗尽了。”
南柯大步走了过去,停在了士兵面前。
“我能否跟这个小子谈谈明天的比赛”
“行啊,我去弄饭。”
士兵开心的转身离去。
“你想出去。”小男孩直勾勾的看着琼华。
“你这不是废话,谁不想出去。”琼华昂起脑袋。
“不是所有人都想出去的。”小男孩默默的念叨着。
“那你想嘛”
“我想,我走的时候,才七岁,我们家就我一个孩子,我闭上眼睛,都能想到我母亲哭泣的模样。”小男孩眼角不由得湿了。
南柯认真的揣测他脸颊上的表情,估量着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那我们一起出去。”琼华的眼中浮现出光芒,灼热了小男孩那黯淡无关的眼神。
姑奶奶,我还没有试探透一个人,你就把底子给我交了。
“那我们怎么出去。”小男孩认真的看着琼华。
琼华转头看向南柯。
“她有办法。”
“我弄死你们信不信。”南柯没好气的回答。
“这里离外面那么近,我们到晚上的时候,直接弄死外面的守卫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去了。”
“这些在这里训练的人没有眼睛嘛,这些训练他们的士兵没有眼睛嘛,想要离开,就必须先将其中一部分变成我们的人,就跟打仗一样,以你敌十,能打得过,想要打的过,就的增加我们这一方的筹码。”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策反一部分人,对抗那些未策反的人,增加我们逃生的几率。”
“那些士兵是决计不可能被策反了,能够被策反的只有这些选手,他们的生死都悬于一线,逃出去,他们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