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大兄弟。”听声音是白天那个同自己开玩笑的大嫂,陈放坐了起来。
“你在哪里呀刚才我还看见你割麦,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妇女小声自言自语。
“嫂子啊,我在这里。”
妇女走来过来,在陈放的身边坐下,他闻到一股肥皂的清香。
“有事吗嫂子。”陈放觉得这个妇女这么晚了,来到自己的身边,是不是
妇女往陈放身边挪了挪,小声说道:“你真的是乡里的副乡长”
“怎么啦。你有事”陈放本能的往后挪,离他太近了,陈放禁不住想入非非,农村妇女的结实丰满的躯体暖烘烘的靠近,他一时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妇女“噗嗤”笑了,说道:“看你,我会吃了你,还是会脏了你,俺刚才在河里洗了澡,不信你闻闻。”
妇女往陈放的身边凑。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田间还有收麦子的群众,要是被人看见了,那自己浑身是嘴说不清了,就慌忙站起。
“看你是一个乡干部,原来是一个软蛋,看把你吓得。”
“你有啥事说吧,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你一定能够办到。”
“啥事”
“俺有三个孩子,计划生育的罚款一直没有交齐,你说说,看能不能免一点。”妇女说道。
“我在乡里不分管计划生育。”
“你是乡长,你说话他们会不听你是不愿帮忙。”
“不是你想的那样,乡里有规定,不是说谁能免就免的。”
“你们当官的就是会这样糊弄老百姓。”
“大嫂,你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回去了。”陈放说完扭头就走。
“哎,大兄弟,你不要走那么慌的,你要是觉得这里不方便,俺家在村子了东头第三家,俺给你留着门。”妇女在后面说。
陈放逃也似的跑回来村子。
第二天一早,陈放拉了一辆架子车,把张五妮家的麦子拉到晋发根家的麦场里,一直拉了一上午才拉完,期间他看到那个妇女,妇女看见陈放一脸的不愉快,脸色阴暗,看来昨天晚上她没有休息好。
陈放仔细的端详她,脸色是太阳久嗮的赤红色,不过透过身上的小褂,可以看到里面的白皙,圆滚滚的胳膊,腋下几丝黑色腋毛探出,胸前的两坨肉球随着她的摆动夸张的颤抖。
陈放与她四目相对,他看出了嗔怒,忽然,女人“噗嗤”一笑,对一起来帮忙的晋发根说道:“发根哥,你家里来的是乡长吗我怎么看像一只还不会打鸣的小鸡雏。”
“你这个娘们,是不是男人不在家,又发骚了”
“发骚不发骚,你想不想知道只是你晋主任治理下的村子是夜不闭户天下无贼了。”妇女说道。
“看你浪的不行,都会拽洋词了。”晋发根说道。
夜不闭户,天下无贼。陈放知道这个妇女的意思,大概她昨天晚上一直在等他,一直没有见采花贼来。
到了晚上。张五妮家的几亩麦子碾好了。总共有
十几袋,比起其他人家的少近三分之二。陈放装上架子车,一口气拉到了张五妮家。
张五妮家黑灯瞎火,陈放不知道她在不在家,就叫了一声:“大娘。大娘。”
院子的角落里应了一声:“谁呀”
“我,乡里的陈放,你家的麦子我割完打好了,给你搬到屋里吧”
没有人说话了,陈放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院子里的一张小竹床上好像有一个人。
陈放走近,有说道:“大娘,你咋睡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