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想不到你小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俺爹、俺一家怎么对待你的,你小子忘恩负义,搞阴谋诡计。”胡千龙怒气冲冲的说道。
陈放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没有还手,也没有解释。
胡千龙见陈放没有反应,更加坚信了一个事实。于是从摩托车上取下链子锁,挥舞着就向陈放奔来,链子锁全是钢铁,抡在身上不得了。
站在旁边的陈光见哥哥被打,迎着胡千龙就上了。胡千龙知道陈放的功夫,既然敢单枪匹马一人来挑战,要么有充分准备,要么怒不可遏,豁出去了。
眼看胡千龙的链子锁带着风声“呼呼”的向陈光袭来,陈放连忙迎上,猛地把陈光往一旁一推,陈光躲过了链子锁,可陈放顿时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痛,链子锁重重的打在了陈放身上。
陈放回头,转身一个回旋踢,干净利索,脚面正中胡千龙的脑门,胡千龙踉踉跄跄的倒地。
“胡千龙,你说明白今天到底来干啥”陈放指着地上的胡千龙问道。
“陈放,你小子不要装好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清楚你他妈的就是一个伪君子,小人,白眼狼,今天我就是找你算账的,今天咱俩分一个你死我活。”胡千龙站起,向陈放扑来。
胡千龙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陈放明白了,肯定和他爹胡大发竞选村主任有关了,胡大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哑巴吃黄连,这是为他爹出头,也是没法说明理由,只是谩骂,无法理论。
见胡千龙又扑上来,陈放闪身躲过,顺势一个扫堂腿,趁胡千龙踉跄之际,在背后挎住胡千龙的脖子,稍一用力,胡千龙被勒的直翻白眼,两只手在空中乱抓,陈放就趁机夺了他手里的链子锁。
正在此时,一辆小汽车飞驰而来,车上下来两个女人,看到陈放正抓着胡千龙,就一拥而上。陈放虽然有点功夫对付女人的乱抓乱挠就没有了办法,陈光一看,就冲了上来,护住陈放,兄弟两人没有办法同女人干仗,吃了不少亏,尤其是胡千凤,虽然是一个姑娘,但上蹿下跳,像一个泼妇,好在母亲和花婶出来,拉住了两个女人。
听到热闹声,邻居们都从家里出来,胡大发怕时间长了不好收拾,毕竟自己还是村里有头脸的人物,又做了摆不到台面的事情,而且陈放家里刚出了不幸。就吆喝着两个女人住手,对胡千龙假模假样的一顿呵斥,算是草草收场。
回到家,陈放看见陈光的胳膊上有血,仔细一瞧,一只胳膊上有几条抓痕,鼓鼓的往外渗血。陈放想,坏了,这几条抓痕,一两天好不了,即便好了,也会留下疤痕。想要上警校,第一条就是要体检合格,身上没有疤痕,陈光的第一条就有问题了,看来想上警校要泡汤了。
“你胳膊上咋回事”陈放明知故问道。
“胡千凤那个小泼妇,上来就往我的脸上抓,我一档一拦,就抓到了胳膊上。”陈光说着,从刚才的愤懑中缓过劲,也意识到什么。问道:“哥,上警校体检是不是很严格,会不会有影响”
“你说哩”陈放不知道是什么好,想安慰两句,又生气。就说道:“吃饭吧。”
躺在床上,陈放感觉这几天真的累,就迷迷糊糊的要睡,忽觉窗棂有轻微的敲击声,开始陈放觉得是风,仔细听听真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