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琴姐,我走了。”
琴姐走上来,把陈放的棉衣扣子扣上,说道:“外面冷,不要感冒了。”
路上,几乎没有见到一个人,远处黑乎乎的村子里不断响起爆竹声,偶尔有礼花升起,在暗夜里现出一点彩色的光,久久不息。
回到家,见花婶在屋里坐,陈放叫了一声“妈”,陈放叫花婶习惯了,虽然结婚几个月了,但是改口还是别扭。
见陈放回来了,一家人很高兴,陈放就简单的把在派出所的情况说了,一家人有愁眉苦脸。花婶说道,昨天陈放走后,老太太一家就把她送到了医院,一检查,盆骨骨折,这家人就报了派出所,还到花婶家里闹,要医疗费。老太太几个儿子,就一直在花婶家里,不拿钱就把麦子等值钱的东西搬走了。花婶没有办法,就来陈放家里了。
“哥,你没有打她,根本就没有碰到她,这一家欺人太甚。要不,咱叫几个人去花家庄找这一家人理论理论,就是打架,谁怕谁”陈光说道。
“小孩子,不要瞎说。”母亲呵斥道。
“难道就这样让他们把东西拉走了花婶明天你也报派出所,让他们把东西要回来。”陈光继续说道。
“哎,拉走就拉走吧,他们家人多势众,咱惹不起。”花婶说道。
“要不,这几天你就在这里住,等过一段时间,这事过去了再说。”母亲说道。
“妈,你就在这里住下吧,你回去我不放心。”刘英说道。
花婶就在陈放家里住下了,虽然往派出所报了案。但是派出所一直没有给一个说法,就一直拖着。这样过了一个郁闷的春节。
过了正月十五,单位里算正式上班了,陈放一直记着鬼火的话,就去往信用社找梁艳。
在梁艳宽大的办公室里,陈放见到了梁艳,梁艳一改刚才在下属面前的严厉呆板,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说道:“刚过完年就想你姐了”
陈放脸一红,没有敢接话,他怕我们信用社的人听见。
“有事吗”见陈放不说话,梁艳就问道。这个娘们,不知道真的忘了还是咋的,年前许诺的事情,怎么现在就忘了
“我想贷点款。”陈放直接说道。
梁艳愣了一下。少许,说道:“要贷多少”
“像我这样的能贷多少”
“像你这样的一分钱都贷不到。”梁艳笑着说。“你一没有人担保,二没有东西抵押,三你没有好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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