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给陈放夹了过来。陈放不客气,狼吞虎咽的吃了。又往碗里倒了一些。
陈放的举动,花婶有点疑惑,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说,或者是为了退婚
“婶,你也喝,刘英也要喝,我敬你们,这么多年,全靠你们的资助,我陈放才读了大学,”陈放说着,一仰脖子,又喝了。
吃了几口菜,陈放有点晕晕乎乎,借着酒力,陈放不停的劝花婶和刘英喝酒,两个人从来没有喝过酒,一会儿面色绯红,醉眼迷离。
花婶看出了陈放心里憋着事,就说道:“放,不要再喝了。”
“我,我,没事,花婶,你就让我喝,我想,想喝。”陈放语无伦次,端起面前的碗,喝了一大口,酒精的麻醉,已感觉不到辛辣,很是爽。想起近几日的遭遇,不觉眼泪夺眶而出,大滴的泪珠顺着脸颊一直滴到面前的小桌上。
花婶和刘英都吓坏了,不知道正在高兴的陈放为何突然这样。
“放,你可别这样,有啥心里话就给你说。”
见陈放不言语,一直的掉眼泪,花婶继续说道:“放,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如果有人就说,你那该死的爹,临死说的话不算,就当放一个屁。本来我也不同意你和刘英定娃娃亲,你是我的干儿子,扯那些事情,是你爹临死发迷说的,不算数。啊,放,不要哭了。刘英在这里,现在就把婚约解除,你是公家干部,以后的前程大哩,不能让刘英拉你的后腿。你有学问,长的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