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啥哩”宋娜问道。
“我在这里其实是被软禁的。乡里怕我告状,你爹是村干部,就把我叫到这里,说是打工,其实是看着我哩。”
“看你说的,好像俺爹很坏一样,在这里有没有打你骂你,还请你喝酒。”
“不知道乡里计生办会不会以后还要找我的事。过了这一段时间,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听说因为我告状,把那个计生办的王主任免职了。”陈放说。
“你害怕啥,让俺爹找乡长好好说说,多大的事呀,俺哥以前就打过乡里的周区长,就是那天来找俺哥喝酒的那一个,周区长是管在一片的,去年他来找事,说窑厂非法占地,要罚好几千,俺哥同他理论,就打了起来,把那个周区长的鼻子都打流血了。当时派出所要抓俺哥。俺爹就找了乡长,请了一顿酒席,就没有事了。俺哥还和周区长成了朋友。没事周区长就找俺哥喝酒。”
陈放想你爹是村长,有面子。请顿酒,送了钱就没有事了。我一个小老百姓,能与你哥比。
“不要怕,明天就让俺爹去找乡长,他肯定给面子请他们喝喝酒就没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