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一扔,冲上来就要打他,陈放今天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端着粪叉,两眼瞪着宋豪,见陈放如此,宋豪一愣。缓了一下,见陈放有点不知所措,猛地一个抱腰,把陈放掀翻在地,骑上便打。
“还骂不骂还骂不骂”宋豪边说边朝陈放头上噼里啪啦挥拳。
陈放只觉得头木木的,缓过神来,抱住宋豪的大腿狠命地咬了一口。宋豪疼得“嗷”地叫了一声。
陈放乘机一跃而起,拔腿就跑。
刚跑没有多远,只觉得头上猛地一震,几乎要晕过去。又跑了几步,有液体盖住了眼睛。陈放一抹,是血。宋豪在后面用一块石头砸住了他的头。陈放吓得“哇哇”大哭。
跑到家门口,小脚奶奶仿佛早就听到了哭声,一颤一颤地迎了上来。“咋了,乖。咋了,乖。”
陈放哭的更凶。
后来,陈放的左侧头部留下了一个月牙形的疤,每到阴雨天,便隐隐的瘙痒。以后的日子里,陈放很少留短发,总是偏分头,不知道的人以为他很讲究发型。也总会想起宋豪,有说不出的滋味。
三十多年后,他已是政坛上一棵冉冉升起的新星,每到重要会议之前,他都会到经常居住的全市最高级放酒店的三楼理发师室整理一下头发,时间长了,会和理发的那个小姑娘开个玩笑,一次小姑娘问道:“领导的头上怎么也有伤疤”
“跟别人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