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阳仿佛听见了华国敏的求救声。
“救命啊”华国敏挣扎着大喊着。
一个戴着口罩、蒙着头很壮的男人正在用力地往玉米地里拖她,她使劲蹬着腿,两只手不停地扑腾着,她想挣脱。她叫嚷着,用力大喊着,但是没有人理她。那个男人好像很有力气,任凭她怎么挣扎,死命地拽着她,他对她很粗暴,他奸笑着,还扒光了她的衣服。
华国敏好像没有了力气,她躺在哪儿大哭着。
她是那么地无助,她就这样没了声音,她象一具尸体一样挺在哪里,任人摆布着。
她的头发上沾满了泥土,脸上像是被抓破了一样不住地流着血,她的手握的紧紧的,像是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着,她使着全身的力气蜷缩着,她的鞋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她被无情地扔到了哪儿,周围的玉米倒了一地。
她蜷缩着,脸色很苍白,她使劲搓着自己的身体,想抠去一切,她不在大声地哀豪,只是傻傻地蜷在哪,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朝阳打了个寒战,她想的有些害怕了,仿佛一切就发生在身边一样。她好像看见了一切,她似乎听见了她的同学的求救声,声音越来越近。
她看见那个坏男人提着裤子从玉米地里出来,他脸上露出诡异的笑,直盯着泉朝阳,径直向她走来,她害怕极了。
她的眼睛闭的更紧了,她不敢抬头,呼呼的风声吹的她打了个寒颤,她全身都在使劲地靠向孙军。她的手不停地使劲抠着,象是已经抠到孙军衣服里的肉了。
“别怕”孙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抚摸着温柔地说。
他的动作很轻,轻的让人能感觉到温暖。他的手很大也很滑,让人感觉到很安全。
他知道她可能是害怕了。
泉朝阳没有说话。
“快到了,有我在,别怕”孙军摸着她的手想让她放松,她抠的太用力了,他的肉好像都被抓破了,有些疼。
朝阳使劲地睁了睁眼睛,她晃了晃自己的头,想让自己别在那么紧张。
她不想在胡思乱想了,太可怕了。
“我刚才有点怕”朝阳磕巴地说。
她想让自己快点醒过来,她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一样。
她失去了理智。
“没事,我快被你抠死了”孙军开着玩笑笑着说。
他回头看了一眼朝阳,冲她做了个鬼脸,孙军撩起衣服把朝阳的手放进去让她摸他的烂肉,他只想逗她开心一下,让她不在恐惧。
朝阳被孙军吓到了。她赶紧把手缩了回来,没有在理他。
孙军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这是他们第一次有了肉体接触,但他还没有来得急想是什么滋味呢
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
“真的抠坏了吗”朝阳担心地问。
“真的”孙军转过头,看着她很认真地说。
“不信你在摸摸”孙军没皮没脸地说。
泉朝阳笑了,她被孙军的调皮逗乐了,她好像不在那么紧张了。
华国敏的家在村子的中间,村子里的人看见这么多学生都去了老华家,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或许他们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华国敏的爸爸亲自出门来接女儿的老师和朋友们。
他一看就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不太爱说话,一双原本很大的眼睛红肿着,他的头发白了很多,像是最近刚刚才长出来的。他的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看着像是伤心,也像是无奈。他有些羞愧,也许是对女儿的,也许只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吧”。
老王带着他的学生们进屋了。
华国敏裹着被子堆坐在角落里,她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她蜷缩着,目光呆滞,手死死地抠着被角,死命地拽着,生怕被别人抢去。
七月份的天气很热,但她仍然裹着厚厚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不露一点缝隙。
她不在是以前那个爱美、爱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