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互相取暖,好不容易睡着了。
“救命啊,救命啊”女生的尖叫生传了进来。
声音很嘶哑,象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拼命喊着,是嚎叫声,带着哭腔,听的让人毛骨悚然。
喊叫声断断续续,时远时近。
寝室的灯被管理员推上了匣,灯光射的人睁不开眼睛。
同学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晕晕地不时地揉着眼睛。
大家都被吓醒了,有些懵。
“怎么了”泉朝阳迷迷糊糊地问乐乐。
“害怕”乐乐把被蒙在了头上,探出脑袋看着朝阳不说话。
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受到了惊吓。
几个大胆的女生披上衣服往门外走去。
“出事了,管理员都没了”她们没走几步,就被吓的跑了回来,披着的衣服都掉了。
被打开的房门吱嘎地响着,很有规律地,左一下右一下地晃动着,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推动一样,没完没了地叫唤着。也许是被风吹的,但又不知道风是怎么进来的。
屋里很冷,北风顺着床铺的缝隙肆无忌惮地钻了进来,站在地上的学生们被吹的直打寒颤。
大家叽哩咕噜地爬上了床。
乐乐更害怕了,很多女生都躲进了被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个鼻孔出气。
朝阳也很害怕,她有些发抖,像是有点冷了。
她赶紧穿上自己的棉袄。
“去看看”泉朝阳看着杜平说到。
杜平是这些女生中胆子最大的。
她圆圆的脸蛋,胖胖的,看着很有力量。
十几个女生胆出地走出了寝室。
外面的大门一直敞开着,大风顺势贯了进来,整个走廊都被吹的哇凉哇凉的,像是已经被打开了许久。
风波及着临近的几个屋子,吹的门不停地响着,霹雳咣当的门叫的声音很响亮,它们打着节奏,应和着。
让人很害怕。
外面已经围了很多人,手电筒的光已经照亮了漆黑的夜晚。
女生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管理员拎着大手电去撵人了”一个女生大声地说到。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生蹲在地上大哭着。两个女同学不停地在给她擦着眼角的泪水。
她的头低着,越来越低,埋到了自己的双腿上。看不清她的脸,也不知道她是谁,她的身上满是土,像是打滚了一样。
“这是一年三班的”旁边的女生小声地说着。
“刚才有男的在厕所里,太吓人了”九班的王艳欠欠地说。
女生蹲在哪儿一动不动,她的头慢慢地抬高了一些,她不停地流着眼泪,抽搐着。脸色看上去发青,嘴唇闭的紧紧的,没有了血色。她的手有些发抖,她象是被吓坏了,不敢抬起头看大家。
“她被拖着头发,差点被拖死”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孩转头向旁边的人说着。
“那人呢找着没”九班的王艳问着身边人。
“朝阳”乐乐拽着她的衣服,贴着她,她有些害怕。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也不知道哪些才是真的。
人越聚越多,男生们也好像知道了,探头站在很远的窗边向这里望着,黑黢黢的一片,天太黑了,只能看见模糊的身影在一晃一晃的。
管理员阿姨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她好像跑了很远,也没有了力气。她大口地喘着粗气,叉着腰,弯着身子,她不说话,表情很凝重。
她让几个同班的女生把受惊吓的女孩搀了回去。
女孩象是被吓坏了,她的脸色苍白,四肢也没有了力气,她几乎是被她的同学给拖拽回去的,她吓的脚都站不起来了。
杜平拉着朝阳、乐乐也跟了过去。
她要去打探消息。
管理员看见了,把她们撵了回来。
“都回去睡觉了,没出啥事,别瞎锵锵。”老赵阿姨对着人群大声地喊着。
她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把手电的光线打到了最亮,不停地用手电扫着厕所的两边,象是那个男人就在哪儿一样。
看得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