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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行霈不想和顾轻舟谈论其他人。
他对顾轻舟道:“你不了解我跟程渝的关系。”
顾轻舟撇撇嘴:“什么关系不就是男女朋友吗”
说罢,她打起一个水花,溅了司行霈满身。
水是温热的,司行霈失笑。
他捏住了她的后颈,像拎起猫儿似的将她的脑袋后仰,然后就很顺利吻到了她的唇。
司行霈始终觉得顾轻舟像猫。
“我在程渝面前,性格是冷酷的。她每次试探我,都没什么结果,故而她不敢深探。我说不带她,这是叶督军府的公务,她没说什么。”司行霈道。
顾轻舟眯了眯眼睛,问:“他们相信你失忆了”
“相信或者不相信,有什么重要的”司行霈道,“轻舟,你难道不懂吗政治需要的不是真相。”
顾轻舟细嚼这话,深以为然。
司行霈失忆的真假,对程渝来说也许很重要,可对金家或者程家,意义不大。
真真假假的事太多了,外头的舆论是如何的,这才重要。
司行霈如今是程渝的未婚夫,这是舆论放下来的消息,这一点对金家很重要,他们可以将司行霈视为程家的盟友。
至于司行霈是否失忆,是否真心爱程渝,则没什么意义。
若司行霈失忆了,自然最好;假如他没有,还愿意伪装,说明他也想要这份关系网,这就足够了。
“司行霈,你太狡猾了。”顾轻舟道。
她有很多的事想要问他。
此刻,大概是个不错的计划。
他们既亲近,心中又平静,最适合聊天了。
顾轻舟以为,自己会开口问司慕和芳菲的死因,可她始终没有组织好语言,不知从何启齿,故而她问了霍拢静。
“有她的消息吗”顾轻舟问。
“若是霍拢静没死,那么她和她身边的教头,都曾经是保皇党的密探。他们有很多躲藏的手段和方法。
霍钺查到,有人在渔村见过他们,可后来就毫无踪迹了。海洋那么大,他们到底去了哪里,霍钺也不知道。”司行霈道。
顾轻舟松了口气,道:“这就是说,阿静没死”
“没死。”司行霈道,“这点可以确定。”
“她跟那个教头走了”顾轻舟难以置信,“不可能的,阿静最讨厌曾经的生活,她喜欢五哥和颜家,她死也不会放弃现在的安逸的。”
“所以我跟霍钺说了,他妹子不是被炸糊涂,就是被炸傻了。”司行霈道。
顾轻舟蹙眉。
她一瞬间心焦了起来。
假如阿静出事,顾轻舟在她身边的话,也许可以帮她治疗。
如今,也不知她到底什么情况。
“除此之外,这两个月,一直没有其他消息”顾轻舟又问。
司行霈摇摇头。
那个教头和霍拢静都是保皇党的杀手,他们最清楚的就是如何躲避追踪了。
“司行霈,幸好我没有被保皇党掳走,要不然你也找不到我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就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说点吉利的!”
顾轻舟笑起来。
司行霈为她擦拭身子,手就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处,倏然凑在她耳边,贴着她湿漉漉的发,问:“两个月了,轻舟你没什么动静”
提到这个,顾轻舟就有点尴尬。
她道:“你怕要失望了,我小日子刚刚过去不到五天。”
“来日方长。”司行霈低声道,“我不失望。我这个人做了太多的缺德事,一辈子断子绝孙也是应该的,你在我身边,就是恩赐了。”
顾轻舟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你再胡说八道!”顾轻舟泄气,“你这个人,一张乌鸦嘴!”
司行霈笑起来。
他亲吻了她的唇,道:“轻舟,你比从前更小心了。”
顾轻舟轻轻拍打了水花。
司行霈也问她:“这两个月,在太原府找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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