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照片,是从凶手租房的地板下找到底片洗出来的,放在各个报纸上。
阿爸当时也很生气,贴了告示,悬赏缉拿凶徒。全城男女,不管是谁抓到了凶手,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一律奖赏两根小黄鱼。”司慕道。
此事,顾轻舟不知道。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顾轻舟的乳娘和师父去世,她正在渡过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后来,她稍微好转,却也不会有人拿无关紧要的八卦去打扰她。
再后来,事情过去了几个月,看客的兴趣慢慢减退,热情散去,就连报纸也懒得追踪后续。
“那个人”顾轻舟倒没想到,诧异看了眼司慕。
“是的,长亭杀死的,就是那个歹徒。苦主家的男主人已经来认了,说就是他,面容与照片温和;当时那人对男主人的孩子行凶,脱下裤子,左边屁股上有一块伤疤,也与死者吻合。”司慕道。
顾轻舟略微沉吟。
长亭这是故意的。
凶徒怎么会在那里,而长亭为什么在顾轻舟面前杀人
“这么说,长亭不是凶手,军政府反而要嘉奖他”顾轻舟蹙眉。
司慕亦蹙眉:“是的。”
顾轻舟怀疑长亭。
长亭让她接骨,她想着将此人投入监牢,试试看他背后有什么势力,谁会来救他。
军政府的监牢,顾轻舟说了算。
长亭杀人案,顾轻舟可以一拖再拖,直到把长亭的背景全拖出来,亦或者确定他是无辜的。
所以她当时就出声喊了。
不成想,最后却给长亭做了嫁衣。
此事一闹,长亭算是个“英雄”,只怕会小有名气。
“我记得当时那个人颇有点身手,好像是东洋武艺。”顾轻舟道。
这点,倒也符合死者。
司慕道:“那个凶徒,就是东洋武官打杂的,后来好像是玷辱了主人家的大小姐,逃到岳城,有点功夫,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
顾轻舟沉默。
如此,就是天衣无缝了。
“轻舟,我们是不是被长亭耍了”司慕问,“怎么如此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