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放在她的房间里。
如今看来,根本就用不上了。
“那能治好吗”花彦紧张问。
顾轻舟颔首。
“要戒酒吗”花彦又问。
“要戒。”顾轻舟道。
花彦蹙了蹙眉头。
顾轻舟就给她开了药方,让她服用五剂,一天一剂。
花彦接过来,仔细看了眼,方子上写着:“槟榔五钱、厚朴三钱、草果三钱,知母五钱、杭白芍药五钱,黄芪五钱”
零零总总的,一共有十几种药材。
花彦想起吃中药的苦,不免又蹙了下眉头。
顾轻舟坐在花彦房间的沙发里,突然问了句:“姨太太,您这屋子里有几个常用的女佣”
花彦不解,目光从药方上抬起来,道:“四个,怎么了”
“您信任她们吗”顾轻舟问。
花彦沉默,遮掩般笑了下,继续看药方。
信任
大户人家过日子,没有信任一说。
顾轻舟又道:“那我换个说法,您怀疑她们会害您吗”
花彦闻言,脸色微微一沉。
老实说,她不信任这些女佣,甚至怀疑过她们害她,是别人的眼线。
花彦也曾经用过方法,去抓她们的把柄,结果抓到一位,居然只是偷窃,从而被换了出去,重新进来一位。
她觉得自己上当的,好像忠诚的被换了,反而再进来一个眼线。
自己屋子里,谁都想清净几分的,宁愿少些分服侍。
她也跟夫人说了,可惜夫人不同意。
夫人说,督军府过日子,有自家的规矩,无缘无故减少佣人,叫夫人为难,督军还以为夫人苛刻妾室。
“她们应该不敢吧”花彦声音轻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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