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想要过去看扶,却先拉住了二老爷的手,刚要说些什么,冷家二老爷点头道:“我知道要怎么处置,你先去照看老祖宗。”
道真点头,冷家大老爷的长子却拉着道真,求他先诊治自己的父亲。一团乌乱之中,冷家二老爷拉了冷家三老爷前去待客。
还是冷家的三老爷圆滑,即刻懂了自家二哥的意思,满脸堆笑地上前去迎上了还守在这里的杜勤,并一众金兵:“误会,只是一场误会,我们冷家与林家的老太君是生死之交,方才不过是王爷想瞧瞧我们冷家子弟的本事罢了,指点指点,切磋切磋。诸位辛苦了,在下前厅奉茶,给各位赔罪如何”
冷家在老爷在这边周旋着杜勤等人,冷家二老爷早已闪下了众人,往林家老太君的院落去了,一面吩咐他随侍的儿子,让他预备好祭品和孝服,说不定还可以以老太君的丧仪,请林芷萱再在此处多留几天。若是闹了这样一场之后,林芷萱和魏明煦还能在此处小住,那么这件事对外说是一场误会,也会更有说服力。
毕竟一则经理此事的,都是冷家的嫡系子孙,都是冷家的家人,若要控制言论,自然尚可。而魏明煦这边,带进来的人也不多,况且都是魏明煦的私属,只要魏明煦点头,那么自然也有挽回的余地,不至于将事情闹得太僵硬。
而至于后头冲进来的人,冷家二老爷相信,老三那张天花乱坠的嘴,能将死的都说成活得。
当他来的时候,林芷萱已经立在了老太君的遗体之前,正有丫鬟在忙忙碌碌地给她换寿衣,虽然冷家正堂闹了这样一场,可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老太君这边,倒是让林芷萱心安。
一应祭拜的用具还没有摆好,此时林芷萱也没有办法为她上香,只立在一侧默哀,若是寻常没有见过的老太太也就罢了,偏偏在她临终前的这几天,林芷萱也算是伺候在侧,听苏澜讲了老太君的一生中许多逸闻轶事,也算了解。
她骤然去了,心中难免失落,正当此时,冷家二老爷已经带人搬着桌椅、香炉、棺椁、明灯、纸活。
只因着如今还只在小敛,所以不能入棺,只摆了香案,刻了牌位,请林芷萱上前上香。
瞧着做事稳重妥帖的冷家二老爷,魏明煦自然也是伸手不打笑人脸,只容着林芷萱上前吊唁。
林芷萱由苏澜亲自服侍着,上了香,也磕了头,行了晚辈礼。
魏明煦略一犹豫,也上前进了一炷香,只是并没有跪拜,冷家二老爷亲自上前服侍,从魏明煦手中接过香,插在香炉里。
二老爷此时也不好脸上赔笑,只一脸的虔诚,请林芷萱和魏明煦在冷家山庄中多留几日,等老太君过了头七再走。
魏明煦却开口拒绝了,冷家二老爷将眸子投向了林芷萱,林芷萱心中想要襄助,可是略一思忖,还是并没有出言劝阻魏明煦,只随他一同离开了。
魏明煦倒是略微诧异地看了林芷萱一眼,二人却并没有多话,就这样离开了冷家。
直到除了山门,杜勤领的当地地方官早已在门外跪迎,满嘴喊着:“臣救驾来迟,请王爷恕罪。”
林芷萱叹了一口气,对魏明煦道:“蒙古之行怕是不能成了,我们要回京了。”
魏明煦点头,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