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临渊不是在蒙将军府里吗”燕云不明所以道,“你们吵架了吗不应该呀,你一直都是让着她的。”
“燕云,昨日还好好的,不,昨日就不好了,“宁文典坐在地上,双目失神,“舅母昨日从宫中回家,说你要出海去寻找长生之药,她的脸色就很不好,之后她说身子不舒服要回去休息,我要送她她却不肯,等从舅母那儿出去找她时,丫头们说她在房中,可我却看着她从院子外进来,她莫名其妙地问我是不是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等她,我告诉她会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等她,还想告诉她舅母提起了我们的婚事,等到扶苏大婚后就筹办。“宁文典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没看到燕云暗淡的眼神,而前来送姜汤的徐福却听个正着,眼盯着燕云,被燕云狠狠地瞪了一眼,留下姜汤,把人赶了出去。
燕云将姜汤递到宁文典面前,“先把姜汤喝了再说吧。”
宁文典摇摇头,闭着眼睛长叹一口气,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也随着他的叹息而抖动,“燕云,你说她到底会去哪里呢”
“你们是今早分开的在去宫里的路上吗”她记得昨日扶苏说会在芷阳宫设宴,宁文典身为他的好友,定会前去的。
“对,在扁食店,她说她要和你一起出海,我们争吵起来,她往临叶巷走了,我追上去却没追到人。”宁文典答道,忽又担忧地问,“你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她说要和你出海,可一来没有去徐大人家,二来没有跟着你们队伍,她能去哪儿“宁文典说到最后,嗓子又哽咽起来。
“我也不知。”燕云皱着眉头,她觉得脑中又些跳跃着的线索,只需把它们串联起来便可以弄清许多问题,可偏偏没有一条清晰的线,能将它们串联起来。“你说丫头们说临渊在房中,可你却看到她从院子外进来,她是见了什么人吗据我对临渊的了解,如果她想和我出海,一定会早早告诉我,而且你们两个人感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为何会突然决定和我出海呢”燕云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子里装有他和扶苏头发的布袋扣,仔仔细细地梳理着种种可能性,但却是一无所获。
“燕云,不是我小人之人,会是鹦哥馍馍让临渊去的吗”宁文典想到一种可能性,他想也许是鹦哥馍馍担心燕云,想让临渊和她做个伴也说不准。
“不会的,馍馍不是这种人。她知道此行危险重重,又怎会再多让一个人去冒险。”
“那会是谁是有人威胁她吗”
“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