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聪慧,行了吧。”宁文典杵了下离湘的脑袋,“只是光长心不长个子。”这几年,宁文典身高跟竹子拔节般,已经追上了扶苏。而离湘似乎走上了他的老路,比同龄孩子要矮上许多,偏偏她性子活泼,从不肯好好走路,不是蹦就是跳。一次嬴政和蒙恬去看他们习武,指着离湘笑道:“会跳的木桩子。”逗得在场诸人哈哈大笑,而离湘却记恨上了,握着小拳头,脸鼓鼓地说自己一定会长高,从此,也最厌烦别人说她聪慧,因为下面一句就是聪慧之人个子不高。
而敢在老虎嘴边拔毛的也就是有宁文典了,每次离湘都对他大打出手,甚至几天不理会他,可这也没有阻挡他打击离湘的积极性,似乎要把以前大家对他的嘲笑,都还给离湘一般。为此,爱女深切的蒙大将军特意“警告”过宁文典,要他不要欺负妹妹,但蒙夫人小星却说这是兄妹两人感情好,让他不要乱掺和。
果真,离湘在被嘲笑后,又暴怒了,追着宁文典打了一路,往日扶苏和燕云都会充当和事老,可这次燕云不在,扶苏也没心思,由着他们两个闹。
离湘年纪小,上蹿下跳了一天,回来几十里路又和宁文典打闹,半路上就睡着了。宁文典放慢了速度,又担心她睡着容易受风,把自己的披风解了下来围在她头上。扶苏笑道:“你呀,分明关心她,可是又那么爱作弄她。”
“谁让舅父舅母就生一个妹妹,要是多两个,也可以换着逗逗。”宁文典把离湘歪着的脑袋扶正,又手贱地捏了她鼻子一下。离湘睡梦中受到“骚扰”,本能地抬起手左右挥舞,笨拙的样子把宁文典逗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文典。”扶苏忽然开口叫了下宁文典。
宁文典转过头,“怎么了哎,你看,还流口水了,哎呦,好脏。”宁文典抬起离湘的袖子,擦掉她嘴边的口水,嫌弃地把手在她袖子上抹了抹。“哎,扶苏,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扶苏淡淡地说道,可板着的脸却不像没事的样子。宁文典往前赶了两步,与扶苏并肩,说道,“又是燕云吧”
扶苏被人猜中心事,面上有些挂不住,嗔怒道:“又,什么叫又”
“好好好,是我说话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