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典打开水囊递给扶苏,“你不去看看那个小豹子”
“什么小豹子”反应过来宁文典说的是荷华后,扶苏说道,“别乱讲,人家有名字。”
“哈哈,我倒是觉得小豹子很适合她,明明拿刀的手法都不对,可气势却很足。”宁文典往扶苏那边凑了凑,看他故作深沉不搭话,顿时起了捉弄的心思,问道,“人家有名字,叫什么“
扶苏瞪了宁文典一眼,”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啊,又不是我一直心心念念的,我怎么会知道哦,对了,想起来了,是一句诗,’山有扶苏,溪有荷华”,哎呦哎呦,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扶苏面色微红,反手将水囊抛回,却不想水囊没有塞塞子,清冽的带着寒气的水雨滴一般,悉数落在宁文典身上。
宁文典完全没有料到有此一劫,脱下外袍,恼怒地瞪着扶苏:“不识好人心,你以后可别求我帮你。哼!”他拍了下马背,骑着马得得得地跑出好几米远。
扶苏低声说了句“这个小气鬼!”可他又担心宁文典真的恼了,下马捡起他的衣服,交给了身后的护卫,“拿件披风给宁公子送去。”
“公子,咱们的东西都放在马车里了。”他们出来的匆忙,也没有什么准备,一人一身换洗衣服,前两天在溪边都叫鹦哥给洗了,因马车里有炭火,都放在里面烤着呢。
扶苏抬眼看了看身后的马车,勒住马的缰绳,下马走了过去。
鹦哥听到响声,掀开帘子,见是扶苏,连忙行李,“扶苏公子。”
“馍馍不必拘礼。你将母亲和姨母皆视为己出,对待我和荷,对待我和鸿儿也一样吧。”扶苏笑道。
明明只是一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