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笺之提议道:“我们进去说吧,夜里太凉了。”
赵孟书点点头,率先迈上台阶,忽然身子一晃,差点儿摔下来,我赶紧扶住她,担忧地问:“你还好吧”
“没事。”赵孟书挥挥手,踏过四层台阶,推开门走了进去。我疑问地看向王笺之,见她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得紧张起来,拦住她问道:“是宁大人那边有什么事吗”
“没出事,”王笺之拉住我在门边站定,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孟书和宁大人吵了一架。”
“为什么孟书惹到她了吗”我的心砰砰跳了起来,生怕王笺之说出什么我不愿听到的话,可我又顿时醒悟过来,若真是不好的消息,王笺之也不可能和赵孟书一起回来。哎,赵孟书的身份真是个大雷,一天不水落石出,我就一天不踏实,遇上点儿什么事儿都会往她那里联想。
王笺之道:“孟书想把赵夫人带走,宁大人不肯,说赵夫人有潜在的危险,要将她送到洗心池去。”
“谁谁要把她送到洗心池去!”楼待月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脑后的髻松松散散地垂落道肩膀,歪歪扭扭的只剩幼儿拳头般大小。她手指如鹰爪一样抓着王笺之的肩头,痛得王笺之直皱眉。
我在心里哀嚎,怎么把这个祖宗给忘了。眼见着楼待月的手指都把王笺之衣服扯裂了,我赶紧上前去掰楼待月的手,没想到她看着瘦弱,手劲却不小,我试了三次才把她手拉下来,“楼夫人,不要急,听笺之说完。”
“我怎么能不急,不是你的爱人,你当然不着急!”楼待月扯着脖子机关枪一般冲我吼道,话一出口,我和王笺之都愣住了。楼待月似是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讷讷地攥着拳头转过身去,半边脸红彤彤的。
她和赵季英的事情,虽然我们都心知肚明,但大家都默契地心照不宣,毕竟灵隐即使自由些,也不能突破地府的各种规矩,最起码面子上要过得去。因而作为当事人的她们,有时还会遮掩她们的关系,没想到却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