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的心就会很疼。
轻咳了一声,小木转移了话题:“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昨天参与仓兰山对决的大部分人,都是和断刀流有着血海深仇的原平民百姓组成,严格的来说,他们就不是干这行的料。
现在大仇已经得报,小木等这些侥幸活下来的人,该做什么,就成了他们当前必须要考虑的问题了。
武藤想了想,才说:“以前自我感觉很幸福时,当个警员是我的理想。那时候,我特别看不起,也讨厌混黑的人。但现在,我觉得混黑也不错。追随老大一直走下去,比当警员要好很多。”
小木赞许:“嗯,你还年轻。经此一战后,肯定会被老大当骨干来培养的。”
武藤问道:“你呢”
“我”
小木愣了下,低声说:“我不像是你,还年轻。我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即便是再努力,也不如你有前途的。我只希望,老大念在我昨天的出色表现上,能赏我一碗饭吃——老了时,找个地方自己了断就好。”
“你可别这样说。我觉得老大不会不管你的。四十岁怕什么呀,还能做事好多年呢。说不定,
你还能再找个妻子,组成新的家庭呢。”
“找个新的妻子”
小木的心,忽然猛地又疼了下。
眼前,更浮现上妻子的模样。
原本多么温柔贤惠的妻子啊,就因为三浦优良这个垃圾,才变成了那样!
就在小木情不自禁的咬紧嘴唇,脸色越发的苍白,武藤察觉出不妙,张嘴想劝他时,门外走廊内,传来了纷沓的脚步声。
嘎拉来了,带着一群人。
这是来慰问伤员的。
嘎拉可是老大的贴身心腹,说是左膀右臂也不为过,在南方组的地位,端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像小木和武藤这种新晋南方组没多久的小虾米,平时连见到他老人家的机会都没有啊。
所以此时看他大驾光临后,武藤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小木也下意识的要坐起来,却牵扯到了伤口,顿时疼地额头冷汗直冒。
“不用起来,躺着就行。”
嘎拉低声嘱咐了下随行人员一句后,快步走进了病房内。
鉴于昨晚手下信誓旦旦说已经彻查老大别墅三四遍,结果某人却鬼魂般出现在老大卧室内,把她折腾的哭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