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觉得,她可能是在做梦。
如果不是在做梦,她怎么可能主动邀请冯云亭来云阁山,咬牙发狠的,要把自己的
清白之躯献出去
不是在做梦,她怎么可能会遇到男杨逍这种死变态
也唯有是在做梦,她在一路狂奔下山时,才会摔了七八跤,却不知道疼,爬起来继
续飞奔,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几乎是用扑的动作,冲进了车子里。
万幸的是,冯云亭在忽然病发被人抬走时,他的车子钥匙留在了酒店桌子上。
洞房花烛夜破灭的岳总,意兴阑珊之下要回家,当然不能忘记拿走车钥匙了。
她这才能有车可乘,点火启动后,车子好像被打了鸡血的疯牛那样,哞哞叫着,快
逾流行闪电的,冲上了返回市区的道路。
人在极度惊恐中,可能会激发潜力。
搁在平时,就算你拿大脚狠踢岳总的屁股,她也不敢在盘山公路上,飙出一百三以
上的时速。
可现在,仪表指针,却指向了一百六。
其间,不知道玩了几次漂亮的飘逸。
最危险的一次,车子外侧后轮,都已经在悬崖上方悬空了,愣是被她有如神助般
的,抢在侧翻之前的一刹那,冲上了正轨。
十几分钟后,车子终于来到了一马平川的地界,从后视镜向后看了眼,并没有看到
有任何东西追上来后,岳梓童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车速放缓。
她都不知道,她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驾车跑完那些盘山路的。
她只是知道,她脱险了。
以后,就算是打死她,也不会再脑子发热,做这种蠢事了。
她要回家。
她要去找她的小外甥,告诉他,她已经不生他的气了。
“以后,我们好好的过日子,让我给陈大力他们当一辈子的老板娘,好不好”
想到小外甥可能会因为她的回心转意,而激动的满脸通红,猴子般的在客厅内上串
下跳,说不定还会把她就地推倒,给她再次烙上“你是我李南方的”的烙印后,岳总
的心儿,就开始砰砰的大跳个不行。
至于家里那个不要脸的贺兰狐狸,看在她也算是小外甥的女人份上,也不用太惩罚
她了,让她滚粗岳家别墅就好了。
“唉,我总是这样大人大量。”
岳梓童幽幽叹了口气后,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该死的毒瘾,又开始发作了。
想到小外甥可能会讨厌自己为吸毒,就放弃尊严,岳梓童整个人就不好了。
接着,又好了。
贺兰狐狸说过,小外甥也已经成为瘾君子了。
以后,小夫妻俩人完全可以抵足,共同吞云吐雾,反正他是金三角南区的老大,搞
点一号来吸吸,简直不要太简单。
想到不用抛弃尊严,就能有香烟可吸,岳梓童就精神一振,再次加大了油门。
虽然很多优秀的女孩子,在提到男人时,总会故作不屑的骂臭男人。
不过毫无疑问的是,她们的情绪,甚至对待人生的态度,都是受这些臭男人的影响。
就拿白灵儿来说吧。
自从泰国回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那样,整天没事发呆,梦游那样。
让局座等人很担心,有一天她走在路上,会被车撞,走在河边,会忽然跳河,看到
歪脖子树,就想自挂东南枝——
但李南方今晚的一个电话,却让白灵儿重新变回以往那个做事时,风风火火的小老虎。
她在完全懵逼的局座那儿,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后,立马就给李南方打电话,旁若
无人的大声说,一切都已经搞定,届时她会亲自带队,前往会展中心外,维持秩序。
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位置可能不是太好。
其实,局座能批准南方集团在外般展台的位置,何止是不是太好
简直是糟透了。
在会展中心主建筑的后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