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他喝。”
花夜神几乎是一句一顿的,把话重复了一遍,才问:“听明白了没有”
蓦然间感受到一股子凉意的白秘书,哪敢再说半个没听明白的字
同样,老金“有请”白秘书抬手,扇了他一耳光,才确定自己没听错,慌忙跑向了后面的地下藏酒室。
这间贵宾客房,是七星会所档次最高的三间客房之一。
也是专门用来招待顶级贵客所用的,除了花总最好的朋友贺兰小新之外,还从没有第二个人,入住过这三间客房中的任何一间。
这三间客房,与其说是客房,倒不如说是摆设品,身份的象征。
客房面积有多大,内里装饰的有多么奢侈——文化程度实在不一般的李老板,除了摇头连声叹息说浪费之外,就不知道该用什么文字语言,来描述他所处的环境了。
七星会所最顶级的三间客房,就在花夜神的私人空间楼层下。
这么多年来,除了新姐偶尔来下榻外,就没第二个人来享用过的客房,每天都会有专人清扫卫生,案几果盘中的水果,也都是每天都换的。
数年,如一日。
“李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见李先生手抚镶着金边的马桶,嘴里不住赞叹,却用手指甲偷偷抠金子,抠了几下把手指甲差点掰弯,也没抠下来后,站在他背后的金经理,恭声请问。
他语气虽然恭敬的不得了,可看着李先生的目光里,却带有浓浓的鄙夷神色。
就好像,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城里人,看乡下来的土包子那样。
李南方回头,看着老金的脸,神色玩味。
老金想抬手,捂住有几条清晰掌痕的脸,但接着就放弃了这个动作。
胆敢质疑白秘书传达的花总命令,被狠抽一耳光,是最轻的处罚了。
甚至可以说,是荣耀。
这证明了他老金在花总心目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如若不然,白秘书也不会拿耳光抽他,而是直接让他卷起铺盖滚粗。
李南方笑着问:“老金,你脸怎么弄的”
弄你妹。
明知道我是被人抽了耳光,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