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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汽车喇叭声,从窗户纱窗外钻了进来。
也不知是哪个傻缺,大晚上开车经过岳家别墅门前时,按了下喇叭。
但这不足以干扰某对男女的热火朝天,被翻红浪就是说的现在了。
滴滴!
你妹的,还有完没完呢
十几分钟后,又一声笛声从窗外响起时,李南方在心里骂了一句,要不是正忙着,实在腾不出手脚,他肯定会找个铁榔头之类的东西,跑出去把那傻缺车子砸烂。
“南、南南,再用力——”
好像在天上飞的贺兰小新,实在忍不住要尖叫着要求什么时,李南方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接着拿过枕头边的胶带,刺啦撕下一块,封住了她的嘴。
从他用胶带封住女人嘴巴的娴熟动作中,可以看出这小子以前没少干这种事。
可胶带却不是他准备的,是贺兰小新拿来的,随时准备着把自己嘴巴封死。
嘴巴被封死后,某种感觉就像被决口大堤被重新堵上,洪水咆哮着,一浪浪的击打过来——无处发泄的滋味,是相当难受的,却又更加刺激。
李南方忽然不动了。
好像已经化身大堤,被洪水猛烈拍打着的贺兰小新,疯了似的抓挠他胸膛,让他快点,绝不能有丝毫的停顿!
“外面,有人。”
李南方低头,在她耳边飞快的说了句,接着反手抓过锦被,盖在了俩人身上。
外面有人这四个字,就像一团烈火,被终于击垮大堤的洪水当头浇灭那样,贺兰小新在瞬间内,就恢复了她可怕的理智,心中狠狠地骂道,岳梓童,你特么的两次坏我好事,我和你势不两立!
这个时间段,只要有人来,除了岳梓童,还能是谁
还能,是谁!
前天晚上,新姐也曾经半夜来访李南方的,手里抱着锦被,怀揣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