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娅声音很有特点,况且有此一问的,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还戴着这东西了。”
确实,没用一秒钟就被白苏和小隐认出来了,他感觉这个戴不戴也没什么区别。
有此想法,也是他完全没注意到,赵曼和王珍珍多次针对他,以及针对他的原因,都是因为落差感造成的丑。
“那,你不打算撕掉它了”雷娅比了比自己的脸,她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真这么没脾气,还是太怕自己爸爸,刚才分开那么久他都没把那丑东西撕掉。
届时,一二十岁出头的男子靠了过来。
他叫‘陈生’,与雷娅同是鼎师的关门弟子,长相一般,但很会打扮,化了妆,染了头发,还精心打了发蜡,整体看上去并不像一位厉害的武者,反倒有点高丽国明星的样子。
“遇到朋友了”
“没,不是朋友,是帮我爸看风水的,对对对!那个丑人面具,之前我跟你说当试验品的,就是他,你看他戴得就是这个样子,是不是好好笑,哈哈!”
雷娅笑得前仰后合,陈生则是无奈瞪了她一眼,对蒋恪诚心道:“对不起,我师妹太任性了,不过她没有恶意,就是太喜欢胡闹了,呃,把那个东西撕掉吧。”
“不用了,真没事。”身子往后探了探,蒋恪躲开陈生伸过来的手。
他根本没把这东西当回事,而且这东西是粘上去的,这么撕掉会很疼的吧
“雷小姐,陈先生,雷爷有事要请蒋大师过去,所以……”见他们聊起来了,阿南又不敢说话,满是为难。
“哦,我不知道你们有事,那你们先请。”陈生不好意思的比了比手。
“谢谢陈先生。”
阿南恭敬行礼,蒋恪没说话,点头表示客气一下便是离开了。
他倒是看出,此人双颊凸起,金中带木,双眼泛青,印有黑丝,近时会有血光之灾。
但他又想,这里到处都是玄学玄术大手,人家是名师高徒,和洪光耀又有关系,肯定早就有人告诉他了,自己还是别卖弄了,而且看那丫头的样子,说了没准儿还会被埋汰一通。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师兄让他撕都不撕,好心当做驴肝肺,那就戴着吧。”望着蒋恪离去的背景,雷娅不快的撇撇嘴。
“还不是因为你父亲是雷爷,不然就你那任性的性格,早就和人打起来了。”陈生无奈。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吧,谁让他们胆子那么小了,像师兄你就一点也不怕我爸爸。”雷娅调皮着吐了吐舌头。
“哎,真拿你没办法。”陈生宠溺的笑了笑,随即,脸色又沉了下来,道:“师傅让我去中擂台清一下,把赌金都收回来,你就别跟我去了。”
清擂台,收赌金,意思就是把押注大的那些热门干掉,把之前雷爷这个庄家少赚的钱都收回来。
例如这个时候,轻松干掉宋仁的赵敏,连胜五场的冯大钊,都是大热门,一比一赔率的他们在中擂台一定有非常多人去买,只要陈生上去干掉他们,雷宫这个庄家就能以大冷门将所有钱顺理成章的收入囊中了。
“为什么我来就是想看师兄这半年又精进到什么程度了。”雷娅郁闷,“你别告诉我是因为那老女人说你有血光之灾我不是说了吗,那种迷信根本不用信!”
“那周醒周大师是相学界的大神……”陈生真心哭笑不得。
“呵呵,如果她看相真看得那么准就更不应该说你有血光之灾,难道她没给自己算算,这么说之后会被我骂一通吗”
就在十分钟前,周醒看鼎师的面子上为陈生点了几句,然后就被雷娅给骂了,说她信口开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