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陵近乎无赖的举止,把楚王形容成以大欺小的恶霸。
旁边,诸位王子,公主,多数人对楚国所作所为,敢怒不敢言。
听闻季玄陵所言,面不改色,既不支持,也不反驳,不过,心里却对楚王异常警惕。
另外,他们隐隐约约明白了。
公子魁绝非无端向秦王发火,楚王也非故意挑衅,而是秦楚之间,发生了不为人知的矛盾。
楚王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
发觉诸位王子,个个警戒,气的浑身暴戾。
季玄陵这小王八蛋,杀他谍者,恐吓他的爱妃,爱女,却装成受害人的样子。
可恶!
太可恶了。
这时,公子僚徐徐上前,唇角勾起笑意,向众人抱拳道:“秦王,楚王,各国君王全到齐了,父王在帐内恭候多时了。”
“哼!”
楚王甩着衣袖,怒不可遏,向公子魁,梦箩公主等人喝道:“我们走。”
“楚王请!”
旁边魏公子随,韩公子让快步追上去。
季玄陵旁边,赵公子迁,燕公子延,彼此围在他旁边。
赵公子迁佩服的说:“该杀杀楚王的锐气了,今日与楚王叫板,真乃吾辈楷模啊!”
“是啊,诸侯列国,也唯有贤弟敢公然挑衅楚王!”燕公子延附和,心生羡慕,若有朝一日,他敢如此抗衡齐王,燕国将不惧齐国了。
季玄陵笑了笑,揽着冀韶华,低声道:“兄长,迁王子,秦赵燕,分别地处七国西部,中部,东部,若三国交好,可保平安。”
闻声,燕公子延面露喜色,赵公子迁微微踌躇,没有答话。
不过,季玄陵也没有再提及,一行人向王帐走去。
王帐内,齐王正招待提前抵达韩王,燕王,魏王,赵王,不管从前大家有多少矛盾,此时却是谈笑风生,笑语不断。
少时,禁军统领古芎快步进帐,站在齐王旁边,扫过诸王,欲言又止。
“说!”在诸王面前,齐王似乎没有避嫌的意思。
古芎顿了顿,斩钉截铁道:“禀王上,秦将邢步英带锐士,诛杀楚国在临淄城内六十七名谍者,把尸体公然送给楚王。”
“什么”
魏王率先炸毛了,深邃透亮的眸子,望向古芎,显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秦王太跋扈了,此乃临淄,非他咸阳城,如此做,置齐国王室于何处!”韩王宽惊悚又为齐王打抱不平。
燕王笑而不语,赵王也有点惊讶附和道:“这秦王嚣张,不过,压压楚王的锐士,也是极好的!”
齐王仰头瞥了眼辕门处,正向楚王耍赖的季玄陵,顷刻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王手段如此雷厉风行,公然挑衅楚王,怕与那夜的事儿有关吧,难怪卿月整日找借口前往秦军大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不过,齐国丑闻,齐王自然不会宣扬,捋着胡须郎笑,向诸王道:“这秦王,与常人不同啊,既有重创大康诸侯,驱逐楚军的大手笔,偶尔也能做些鸡鸣狗盗之事。
为捍卫利益,不择手段啊!”
“捍卫利益,不择手段,老夫觉得没错,总好过被欺凌,没有资格复仇!”燕王鸿道。
齐王闻之轻笑,古芎在旁躬身询问:“王上,要不要。”
他有意教训秦军,给秦王下马威,毕竟,这是临淄城。
“算了!”
齐王摆摆手,示意古芎退去。
楚王设计陷害卿月公主,挑拨齐秦联盟,此二事,齐国都该教训楚国,今秦王出手,也算帮他出了口恶气。
不久,诸王入帐,百官来贺。
齐王居中而坐,气势威严,兵将单膝跪地行礼,诸王拱手行礼。
瞧着眼前盛景,齐王面孔大悦。
今日,他隐隐成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