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处理聂昭录音设备整理证据的二小队一群人各个都是‘果然如此’的神情。
“不!你疯了吗你赶紧走,怎么来的怎么消失,快,别被他们发现了!”
……
“幸好你没死,如果你死了,我跟你没完!”
……
“龙哥,老大和那丫头难道真的是”
“肯定是啊!你们听听这个对话,明显就是一对的人会说的话啊!”
“我靠,老大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这一趟不是单身疗伤之旅吗说好一起单身的,老大这是要叛变革命啊!”
“瞎说什么!我看是那丫头喜欢老大,你们看看为了老大,那丫头多拼命啊,老大好像也不讨厌,不像之前那样冷的跟冰块一样躲着那些对他有意思的女人。”
“这么说,真的是一对”
“不不不,如果真的是一对,老大不会藏着掖着的,一定会正大光明的。”最了解聂昭的何铁龙总结道:“估计只是互相有点意思,但是还没有说清楚的程度。”
“那……那老大不是惨了吗你们听听后面那些,老大在里面差点被女人给……陶榕还听着呢!这回头不得闹别扭啊!”
五个人不由的摸着下巴,仰头看着遥远的群山,心中为老大聂昭祈祷着。
而此时车终于到村子边了,不方便开进去,陶榕就在这边下车了。
聂昭让其他几个人等着,他则是跟陶榕往齐老伯那边走。
四个人虽然眼巴巴的看着,但是不敢违抗聂昭的命令,只能在车上看着他们消失在月色中了。
齐老伯家住在山边偏僻的地方,周围几乎都是树木,远远的能看见齐老伯家里还留着灯火。
两个人并没有并排走,而且一前一后的走着,聂昭走在前面,而陶榕走在后面。
两个人都在想着各自的心思,突然聂昭停住了脚步。
警惕的陶榕也停了下来,仰头看着他。
聂昭转身看向陶榕,道:“现在就我们两个了,这个问题你必须要回答我。”
聂昭神情认真,双眼有神,他盯着陶榕的时候,让陶榕感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巨大的探照灯给照射了一样。没有一处可以隐藏起来。
陶榕仿佛已经知道聂昭会问什么,也是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为什么冒险救我。”
果然……
陶榕神情没有太大的波动,“我没有救你啊,事实上,我不是差点连累你们的任务了吗”
“别跟我狡辩。”聂昭微微皱眉,不喜欢跟陶榕这样打太极的样子,以前很多很多问题,他问了,她从未正面回答过,都是这样跟他绕弯子,他又觉得他们的关系没有这么亲近,自己逼问也不好,所以就无法追问到底了。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了,这一次的事情完全是因为他,他有资格知道。
聂昭看陶榕的眼神总是闪烁就知道她在想理由,“说实话,为什么!”
聂昭的语气越发的严肃,仿佛今天不逼问出一个结果,他就会这么一直耗下去似的。
陶榕被问的有点烦了,这要怎么说,因为说什么理由都好像不成立似的。
而且按照聂昭的能力,她的任何理由都会被找到漏洞。
陶榕不由的转移视线,却看到他的手臂,血已经渗了出来,这伤口完全就是没有处理好的状态。
陶榕眼角抽搐,“你的手臂在流血,血都渗出来了,这再不去医院,你是想要当残疾吗以后拿不动枪,你还怎么当兵”
聂昭没有动容,甚至没有看自己的伤口一眼,仍旧是直勾勾的看着陶榕道:“如果真的关心我的话,那就告诉我答案,我总觉得你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