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皇上问了毓郡城无关紧要的话后,便送走了。皇上政德和四殿下政宇泓沉默了片刻后,政宇弘开口道:“父皇,难道真的打算重用白子熙。”
政德微笑着点点头,后才开口说:“如今边关动荡不安,蒙古骚扰不断,这战是迟早要打的,可如今跟先皇打天下的这些藩王将军都已经老了,朝中没有可以胜任的年轻将士,叫联如何放心,白子熙能文能武,虽然只和他见过一面,侃侃而谈眉宇间英姿逼人,倒是很有大将之相。几句言辞已将天下形势看的分明,选他最合适不过了。”
政宇弘听完后,紧皱双眉担忧道:“父皇,白子熙虽然才华过人,去守边关固然是好,可要是做了毓丞相的女婿,这以后一个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高职,一个手握军权…”
“哈哈,联相信白子熙的为人。宇弘你要记住,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
“是,儿臣记住了。”
“当然了,到时候我另有安排。”
已过响午了,白琯用完午饭后,又急招了管家过来。
“老爷”
“管家,上午交代的事怎么样了”
“回老爷,人已经接来了,很快就到了。”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丝毫不敢马虎。
“上次他带过来的那只西域的鹰,花多少钱都给我买下来。再去把阿晨给我带过来。”
“是,老爷。”
一会儿,阿晨被带过来了,衣服破烂,上面血迹斑斑,折磨的不成人样。
“阿晨见过老爷。”
阿晨虚弱的低着头,不敢正视白琯。此时白琯拿着刚喝完的茶杯把玩着,头也不抬的慢悠悠说道:“阿晨,我平日里就听说你有孝心。家里有一位老母亲,你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留着拿回去给你母亲,你还发过誓,一定会让你母亲享福的是不是”
“嗯…”阿晨不安的应着。
“阿晨,你莫怪老爷自作主张,我看你家老屋年久失修,家陈简设,就把你老母亲接到这儿来了,顺让你们母子团聚。何况你母亲年事已高,到这里有你照应着方便也放心。”
“老爷,我…”阿晨本想拒绝,白琯又打断了他。
“呵呵,先别激动。”白琯不紧不慢的把茶杯轻轻放在桌上,低头望着阿晨。阿晨吓得大气不敢出,白琯挟制了他母亲,那他什么都要听他的了。
“阿晨!”白琯看了一眼阿晨继续说道:“我这儿正好有一事需要你去办。”
“老爷,我恐怕…”
“你别担心,我会和你一起去。”
“是”
“我听说你素日里与绮家来往甚密,那绮家小姐你应该认识吧”
“嗯”
“那你就随我走一趟吧!顺便拜访一下绮小姐”
“哎”
一路上阿晨一直低着头,不敢多说,到了绮家后,白琯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了主题。
“绮老爷,我听说绮小姐病重,今日特来拜访,不知是否接见呢”
“多谢白老爷挂心,爱女的确病重,不宜见客,还望白老爷见谅。”
“这样啊!可我家阿晨却很担心呐!返回我家那不孝子也突然不见了,你这样怕引起人家的猜疑啊!不如叫令女出来与阿晨认认,也好杜绝外人谣言啊!”
绮老爷知道此事推不过,他看向阿晨,可阿晨却无半点表示,着实令他拿不定主意!
“白老爷说得是,我叫叫她。”说着便转向院里叫道:“绮梦啊!阿晨听说你生病了特意过来看望你!”
不久,从院里走出一位女子,从衣着搭配,容颜步履上来看,白琯已是心中有数了。
“爹,咳咳”
“绮梦,快过来见过白老爷。”
彩儿假装病快快地走上前,气息微弱的说道:“绮梦见过白老爷,咳咳...”边说着边用手帕遮住口。
白琯傲慢的站在那儿未作理会,反而问向阿晨。
“阿晨,可是她吗”
阿晨抬起头看看彩儿,紧张的连额头上都冒着虚汗,心里一阵犹豫,低下头小声地说:“她是绮小姐。”
“嗯”白琯紧盯着阿晨,似乎告诉他别忘了自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