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臣弟没有说错,为何要收回”公子山是一个性子极犟的人,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就绝不会更改。
“自从遇到这个妖姬后,王兄整个人都变了,先是伍榕,她自幼入宫,与王兄青梅竹马,皇祖母早已视他为孙媳,可王兄却为了这个越女,不顾伍榕意愿,强行将她许配别人;紧接着是相父,他对王兄最是忠心不过,又能征善战,用兵如神,王兄却听信妖姬言语,夺他兵权,罢他差事,使得咱们与齐国一战,损失惨重,这是明君所为吗”公子山越说越激动,“还有那个勾践,他是越国君主,谁都知道,只要他活着一日,就是咱们吴国一日的祸患,一早就该杀了,可又是因为这个妖姬,王兄不顾相父反对,执意要保勾践性命!”
听着他一口一个妖姬,夫差额头青筋暴跳,双手用力攥着鎏金雕龙的扶手,脸颊不断抽搐,若非眼前站的是他嫡亲兄弟,早已被拖出去斩首。
夫差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字道:“这些事情与夷光没有半分关系,再敢胡说一句……就算是你,本王也绝不轻饶!”
公子山没有就此住口,反而继续道:“王兄就算生气,臣弟也要说;自古至今,妖姬祸国的事情时而有之,妲己、褒姒便是最好的例子,再这样下去,王兄尽早会步纣王与周幽王的后尘。”
夫差重重一掌拍在凹凸不平的扶手上,神情是从未有过的狰狞,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竟敢将本王与帝辛、宫湦这等亡国之君相提并论,实在放肆!”
“大王息怒。”夷光在一旁劝道:“二公子一时口不择言,并非存心对大王不敬,还请大王原谅二公子这一回。”
公子山对夷光的好意嗤之以鼻,“你不必在这里假仁假义,王兄之所以变成这样,皆是因为受你迷惑,你……”
“够了!”夫差厉声打断,指着殿门厉声道:“滚,立刻给本王滚出去,别让本王再看到你!”
公子山倔强地道:“臣弟可以走,但吴国不可一日无相父,请王兄复用相父,以保我吴国强盛安宁;另外……”他看向夷光,寒声道:“此女与勾践一样,绝不可继续留在世上,请王兄以大局为重,即刻将二人处死!”
这句话将夫差的怒气推到了鼎点,狰目欲裂地瞪着公子山,阴声道:“别以为你身上留着与本王一样的血,本王就不会杀你!”
公子山扬起下巴,大声道:“只要能将王兄唤醒,臣弟死又何妨!”话音未落,一轮青色的寒光闪过,下一刻,一把锋利无比的青铜剑抵在公子山颈间。
夫差握着剑柄,咬牙道:“再说一句,本王立刻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