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颜面无光。公孙离倒也知趣,狠狠掴了自己一掌,痛声道:“都怪卑职大意,没弄清楚就禀告相国大人,以致二位大人闹出天大的误会,卑职实在罪该万死!”
伍子胥冷着脸没有出声,他不开口,公孙离不敢停手,一掌又一掌掴着,半不敢留手,几掌下来,两颊已是又红又肿。
与伍子胥相反,伯嚭这会儿心情舒畅不已,他与伍子胥斗得十几年,一直处于下风,这次却借刺客之事,狠狠将了伍子胥一军,真是痛快万分!
在公孙离掴得嘴角出血后,伯嚭方才慢悠悠地道:“既是一场误会,那就算了,以后可别再这样了。”
听到这话,公孙离方才停下手,恭敬地道:“多谢太宰大人宽宏大量,末将以后一定仔细行事。”每说一个字,公孙离都感觉脸颊在抽痛,这次可真是吃了大亏。
伯嚭笑一笑,朝伍子胥揖礼道:“夜色深沉,相国大人路上小心。”
“告辞。”伍子胥大步离去,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像现在这样尴尬过,真是什么脸都丢尽了。
剡季半信半疑地盯着繁楼,“你果真没有私藏刺客”
繁楼尚未言语,伯嚭已是狠狠剜了他一眼,“还嫌不够丢人吗”
剡季满面委屈地道:“儿子这不是怕他私藏刺客,会连累父亲嘛。”
“真要是有刺客,公孙离早就搜查出来了,还会这样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