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道:“总之一定有问题。”说着,她伸手道:“取鞭来!”
夫差面色一变,“你要做什么”
“既然好言好语没用,那只有用刑了,严刑之下,不怕她不招。”伍榕话音未落,夫差便喝斥:“好端端地用什么刑,简直胡闹!”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夫差不由分说地打断她,“立刻回你的琉璃馆去,不许再胡闹。”
“我没有胡闹,她若问心无愧,何必故意将胭脂支开。”伍榕的话并不能令夫差信服,后者冷声道:“王慎,送郡主回琉璃馆歇息,没本王的话,不许她出来。”
任伍榕如何言语,夫差始终不为所动,在他们离去后,郑旦心有余悸地按着胸口,安抚着在里面狂跳不止的心脏。
幸好夷光及时送信,不然她与那条密道非得败露不可,只是……伍榕是如何知道的自己与她并无往来。
文种在修建馆娃宫的时候,悄悄安排了一批工匠修建密道,以便联系,此次郑旦就是去了密道与他见面。
还在说话的时候,守在外头的管家突然捻着一只山蜂进来,这只山蜂被人用朱笔染红,看起来殷红的像一滴血,触目惊心。
据管家说,这只山蜂是从王宫方向飞来的,一直在撞密室的门,他瞧着不对劲,就赶紧进来禀报。
这一年多来,他们在驯养山蜂,以便更好的传递消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后,这群山蜂越发通灵,对“蜜陀香”的追寻也更加灵敏,文种身上配有放着蜜陀香的香囊,这只山蜂便是循此而来,只是被石门挡住了去路。
山蜂是从王宫方向飞来的,必是出自夷光之手,她又将山蜂染成红色,显然是出了大事,他赶紧让一名叫牛四的工匠送郑旦出去,也就是随郑旦一起在夫差面前答话的那名工匠;临行前又编造了一个“驻足护城河边”谎言,瞒天过海。
再说伍榕,她回去后,心有不甘,但又被夫差禁足,不得踏出琉璃馆,遂让心腹出宫将这事告诉伍子胥,请他想办法。
夜里,牛四与往常一样干活完,揉一揉酸疼的肩膀准备去棚地吃饭,岂料走到半途,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晕,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屋里有好几个人,上首坐着一名老者,正徐徐饮着茶。
牛四认出了那名老者,惊声道:“伍相国”
伍子胥抿了口茶,微笑道:“眼力劲倒是不错。”
“吴国上下,谁人不知伍相国。”牛四讨好地说着,心里却是波涛汹涌,伍子胥位高权重,对于他这样的工匠连看都不会看,如今却特意将他带过来,难道……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可吴王不是已经相信了吗
正自思索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