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需动用少少一些就够了。”
“本王不是担心这个,相父一向主张节俭,之前父王想翻修祖母居住的宫殿,都被他劝阻止,何况是如此大肆翻修宫城,算了。”
一听是这么回事,伯嚭当即道:“翻修宫城,为得不仅仅是大王,还有整个吴国的颜面;之前齐国使者来的时候,可没少说风凉话。”
夫差被他说得有些心动,但很快便又压了下来,“算了,最近相父对本王已是颇为不满,没必要再因为这事去惹他生气。”
伯嚭最擅察言观色,见夫差态度坚定,他知趣地没有继续说下去,叹息道:“大王对伍员处处忍让,伍员却丝毫不知体谅大王,实在是有失臣子之道。”
“太宰要是没别的事,就退下吧。”夫差淡淡的说着,两个老臣之间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伍子胥固然霸道嚣张,他伯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夫差自不会去接他这个话。
“诺。”伯嚭应了一声,却迟迟不曾退下,夫差眉头一蹙,“怎么,还有事”
伯嚭看了一眼夫差案前的画卷,“大王还没找到那位越女吗”
提到此事,夫差面色一黯,手指抚过画卷上那双顾盼生色的明眸,轻声道:“人海茫茫,哪有这么容易,或许……她这会儿已经不在姑苏了。”
听到这话,伯嚭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据臣所知,那位姑娘依旧在城中,并未离开。”
夫差诧异地抬起头,“你如何知道”
“臣之前听闻大王连夜派人寻找一位吹笛的姑娘,猜测可能救过您的那位越女,便留了几分心眼,让人一直守在四方城门,据他们回报,这几日并无越女出城,所以臣斗胆断定,那位姑娘尚在城中。”
伯嚭的话令夫差惊喜不已,“太宰有心了。”
“这都是臣该做的。”伯嚭谦虚了一句,又道:“只要挨家挨户寻找,一定能找到那位越女。”
夫差正要答应,忽地又露出为难之色,“可本王并不知道她长相,亦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就算遇见了也不相识。”
听到这话,伯嚭也有些犯难,思索道:“那位姑娘可有什么特点”
“本王只知道她懂医术,还有就是她经过小溪时,被风吹起面纱,溪中鱼儿见到她的容貌竟是纷纷沉底,令人叹为观止。”
“沉鱼之貌,必然倾国倾城。”伯嚭赞叹之余,心中已是有了主意,“臣有一计,或可寻到那位姑娘。”
夫差精神一振,连忙道:“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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