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口,那年近四十的仆役顿时恶狠狠地顶了回来。
“有种你再说一遍!”
安歌究竟是少年心性,哪受得了这个气一把揪住那仆役的衣领就要动手。
可他毕竟只有十五岁,身体又瘦又小,那仆役是个马夫,生得牛高马大,一巴掌便将安歌狠狠推了回来。
安歌被激起了狠劲,红着眼睛就要上去拼命,徐锐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少爷!”
安歌咬着牙望向徐锐,徐锐却只是摇了摇头,强行将他拉走。
那仆役冷冷望着脚步沉沉的徐锐和犹不服气的安歌,重重地吐了口浓痰:“呸,两个野种,什么东西,看夫人怎么收拾你们!”
回家自然是要拜见长辈的,徐锐不想坏了规矩,历经无数白眼和恶语之后,终于找到了杨夫人的所在,可是他刚刚来到后院便被拦了下来。
拦住他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管事,像是已经等了他一段时间。
“夫人说了,她不想见你,回去吧。”
管事语气淡淡,目光之中甚至毫不掩饰厌恶之色,仿佛是在打发一条肮脏的流浪狗。
徐锐平静地拱了拱手,问道:“这是夫人的原话么”
那管事一愣,冷哼道:“自然不是。”
徐锐道:“我想听她的原话。”
管事刮了他一眼:“真是个贱胚子,夫人的原话是见到你就恶心,你这贱种克死了老爷还敢回来,当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忙着老爷出殡的事,今晚定要打断你的狗腿才算解恨!”
听到这么恶毒的话,安歌气得浑身发抖,徐锐却是坦然地点了点头,朝管事拱了拱手,说了句:“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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