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寒徽还沉默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小媳妇说的是去帮那女人写休书,而不是要把他给休掉!
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做这样一番举动着实有些滑稽可笑。看得旁边的讯风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然后默默的垂下了脑袋。
在那个冬日的雪山里,第一眼瞧见夫人的时候,他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啊,主子这一辈子算是栽在夫人的手里了!他不该做暗卫,他应该去做国师!
家中媳妇难产了两日这么重要的事情,做婆婆的竟然还有心思在外面有说有笑的跟人打马吊。直到有好事的邻居跑去跟她说家中的媳妇要把他儿子给休了,老东西这才一颠一颠气冲冲的跑回来。
“谁!谁他妈管老娘家的事,敢休了老娘的儿子,老娘打……”(得他满地找牙)。
老太婆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讯风一脚给踹了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牙花子颤颤的抖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冷清清帮着周氏产妇写下了休夫的文书,让他盖上了手印,自己也在见证人一栏签上了大名。
然后这才拿着纸条走了出来,一巴掌拍在了那窝囊废男人的额头上:“拿着!从今往后你与她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有你看清楚了,文书上我可是写得明明白白,孩子归周氏所有,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行了!还瞧什么瞧,你认字吗赶紧画押!”讯风倒是个急脾气,直接踹了那窝囊男人一个脑瓜子,拽着他那还在出血的手指就按了下去。
老太婆哭嚎着从门外冲了进来:“杀人啦,杀人啦……”
老太婆吵得心烦,被讯风给点了哑穴,又一脚踹到了墙根儿上去。对于这样磋磨媳妇的老东西讯风向来没有好感,尤其是在见识了王家老虔婆的“光荣事迹”之后,每每看到这样的事情,他都忍不住要拿个大石头将人的脑壳子给砸开花。
冷清清在周氏的同意下,将他们的屋子里里外外的搜了一遍,搜出了二十两的银子。取出十两放进了周氏的怀里,然后将另外十两银子和零碎的铜板全数砸到了窝囊废男人和那老太婆头上。
“你们看清楚了,周氏可没有多拿你们家一星半点的东西。”
如今,窝囊废和那老太婆心里是气得咬牙切齿,觉得冷清清真是管得太宽了,他们家花钱买回来的儿媳妇,为什么不能磋磨为什么不能当牛使唤
哪个女人不生几个崽子,哦,就这女人金贵了,怀了崽就不能去冷水里洗衣服了,生个孩子还得生几天几夜,折腾得人晚上都睡不着觉,她还有道理了不成!
冷清清没有在管这些,而是让那个女小二却将铺子里的马车给拉了过来。里面铺上了厚厚的褥子,让婆子们帮忙,将产妇和孩子抱进了马车,一道儿就给拉走了。
冷清清和穆寒徽觉得他们今日这番作为没有什么不对,无论是休夫还是拿走十两的银子,他们都是有理有据。
可是在正常人看来没有不妥的事情,落入的那些个居心叵测的人眼里那可就是天大的把柄了。
原本以为产妇经历了这么一遭肯定会悲伤不已,要哭个好些天才能缓过来了。没想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