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又闲话了几句,村长便起身告辞了,他还得回去吩咐自家的儿子们,这几天多在冷清清的家周围转一转,避免老王家的人在暗地里使什么坏。
三个孩子都已经满月了,冷清清总不能一直呆在家里,再者说刘妙青和刘大夫也被她派到了其他的分站去了,药房也不能一直没人。
于是和穆寒徽商量了,他还是每天照常的去坐堂,但是穆寒徽就要留在家里看顾孩子们。
穆寒徽有些不高兴,但是想着王家的那群人指不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于是也就同意了。
老王家这些天一直都鸡飞狗跳的,老虔婆打儿子骂媳妇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尤其是王老四更惨,那一日落了水又被村长打了一顿,回去之后就发起了高热,足足烧了三天。
老虔婆不仅没有给他请个大夫,甚至连米汤都没有喂他一口,还跟老头子说:“这没用的绝户,死了就死了,别丢了咱们老王家的脸!”
好不容易扛过风寒的王老四,觉得都是因为自己的错才惹爹娘生气,都是自己不孝顺。不仅没有怪老虔婆夫妻俩,而且还满脸愧疚的去给两人磕头,说自己一定会想办法夺回王家的种。
老虔婆看他还算乖顺,做事情也勤快麻利,每天也就只打他两顿,害怕打坏了之后就没人干活了。
这一天是药房休息的时间,冷清清和穆寒徽抱着两个孩子出来吹吹风,晒晒太阳。
因为后山不远处有一汪清泉,水质特别的甘甜滋润,所以冷清清就接了竹管子,将那一眼泉水引往家里。
“来,你抱着孩子,我喝口水。”又冷清清说着就将手中的小子又塞到了穆寒徽的另一只手里。然后俯下身子,将自己的下颚抬高,那竹管子的水就流进了他的嘴里。
“果然没有污染的水,好甜哪。”冷清清咋吧着嘴,又将那管子给接上,把孩子抱了过来。
鬼鬼祟祟的王老四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在渐渐的滋生。
都怪王三丫这贱人,都是他不孝顺,才让自己惹爹娘生气,还有啊娘也不是个好东西,父母在不分家,偏偏她还闹着和离。
不孝顺的人都该下地狱!到时候他就可以将两个男娃给抱回去,爹娘也就不会再生他的气了。
这么想着,王老四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回去之后想法子买了足足两大包耗子药。
半夜偷偷摸摸的又到了冷清清喝水的地方,将竹管子打开,把两包耗子药都倒了进去。
脸上露出阴险邪恶的笑容,鬼鬼祟祟的又摸回了自己的家里。
刚一到家门,一个大扫把劈头盖脸的就敲了下来:“王老四,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说!下午的时候拿个红薯去哪里了莫不是又去找那贱人了家里没粮食你不知道吗红薯多么的金贵,你拿去给那个不孝的贱人吃,老娘打死你……”
“娘,没有没有,那红薯是给我自己带的……”王老四一边躲着他娘的大扫把,一边解释着。
“王老四,你竟然学会撒谎袒护那个贱人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说,这么晚了才回来,是不是又跟那贱人滚草地去了!你个蠢货,怎么就如此记吃不记打,人家都把你抛弃了,不要你了!让你成绝户头了!你还热脸贴冷屁股,你咋那么下贱!”
“娘别打了,别打了,咱们回屋里说。”王老四冲着老虔婆一阵的挤眉弄眼。
老虔婆也打得累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