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她奶,你固然有错,但是你也别下这么大的手啊,过几天她还是要嫁给秀才的,别让人看见说我们王家的不是。”
一听到秀才,老虞婆立刻就停手,愤愤的说着,“哼,今天先饶了你个小贱人,还有你,看好你的便宜女儿,别让她在整出什么事”。
“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不要被别人知道,否则,哼。”老虞婆冷哼一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离开。
三伯娘心疼的扶着阿翠,“你这是何苦呢,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你们也不过第一次见面,谁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是因为他影响了秀才家,那你想哭都没地哭了”。
“娘,不是我非如此,是他长得实在英俊,而且你想,三丫头,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厉害,还不是因为有那个男人的存在,再说以我的手段,就算嫁过去,迟早也是他的正室,三丫算什么东西。”
三伯娘因为她的话而嘀咕着,“你说的也有道理,三丫头以前的确是被我们玩儿的团团转,差点死了,后来变得这么厉害,也的确有蹊跷”。
她们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三亚已经不是以前的三亚,而是被另一个世界的灵魂冷清清所取代。
“他在怎么厉害,人家对你根本没有心,你又何必去惹不开心,而且他的题我们根本不清楚,我觉得还是秀才好,最少家底丰富。”
“要是幸运的话,考上个一官半职,你也是个富太太,你听为娘的,不要因小失大。”
他们进门开始,小姑就一直站在外面偷听,她勾了勾唇角,没想到还有这么精彩的一幕,她可是一直因为阿翠生气着。
她不过就是被休回来,我家里这些富人对自己冷嘲热讽,连自己的娘也不偏向自己,以前还说得过去,直到这个阿翠要嫁给秀才,全家人似乎都围着她转,好像她是个金凤凰。
若把这件事说出去,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秀才还怎么愿意,这么想着,小姑得意的离开。
第二日,阿翠纠穆寒徽会的事,便传得沸沸扬扬,对着阿翠指指点点。
王家人气的大闭门户,老虞婆大骂着,“哭哭哭,就知道哭,早干嘛去了,缠别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不是她没有想过,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她自认为无论哪一点都可以取代王三丫,没想到那个男人那么狠心。
阿翠哭的稀里哗啦,心想着自己的名声现在已经被毁了,如果秀才公退婚,那就真的完了。
三伯娘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一定是那个贱丫头做的,那天山上除了我们几个人就没有人在了,除了她,没有人会说出去,我去找她算账”。
医馆内,冷清清给医女们布置好作业,便偷懒的睡在长椅,被一阵尖锐的叫喊声吵醒。
三伯娘站在医馆门外大骂,“臭丫头,你给我出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充满辨识度的声音,冷清清立刻就知道是谁,无聊的打了打哈欠,他们当真以为自己那么闲吗,无聊的去说是非。
不过她站在外面这么骂,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太好,想了想,她还是站起来,扶着肚子走出去。
抬手挡了挡太阳,“今天天气真好,若没有猪狗叫声,那就更好了,更完美的一天。”
三伯娘气的大骂,“你这个贱丫头,说谁猪狗呢”
“谁现在叫就是谁喽,这还看不清楚。”她露出甜美的笑,可这笑中多少夹杂着狡黠。
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