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鸡飞狗跳的过着,冷清清也在打算等雪都化开后起房子,去了镇上好几趟,看了几家的砖瓦。
老王家的人不敢惹冷清清,成天在家磋磨便宜娘和小妹,被王婆子的老姐妹报了信。还没等冷清清出面,被护犊子的迅风再次打了个鼻青脸肿。
四房终于开了小灶,但是那愚孝爹不省心,每次都要把大半多的食物送去给那几个极品,还美名其曰,百善孝为先。便宜娘和小妹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一日带着厚围帽的穆寒徽非要跟着一起去镇上,说是什么保护她。其实冷清清心里明白得很,自从三日前迅风被派除去后,这男人就局促不安的。说什么保护她,就是借机想上街打听点什么吧。
不过这免费的保镖不要白不要,她可是个大肚婆呢,也该享受享受了。
镇上就两家药房,另一家口碑很不好,所以这次冷清清带的药草还是准备去找福安堂的刘大夫,心里暗暗祈祷,不要遇见那个脑子有病的男人。
二人刚靠近福安堂,里面就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和刘大夫和产婆等人焦急的忙碌声。
“怎么回事”冷清清自顾自的问了一句,一听产妇声音就不对,立刻扒开拥挤的人群:“让让,我是大夫,快让让。”
本来大家都还不相信,一个年轻的大肚婆说是什么大夫,鬼都不信。但早就已经病急乱投医的管家一听来了大夫,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让仆从强制的将人群分开,把冷清清和穆寒徽领了进去。
“小,小大夫啊,快快看看我家夫人吧,才七个多月,双胎啊,真是要了老命喽……”老管家着急得脚步踉跄。
冷清清只顾着看孕妇,哪里顾得暴露不暴露的事儿,也没有时间多打量周边的人,匆匆的进了产房。
一半情况下,妇人生产都是在自家,如今都送到医馆来了,可见情况不妙。只是有满身脂粉味的女人在她经过时拌了她一下,冷清清只顾着孕妇没有理会。但是跟在身边的穆寒徽却眼色冷了冷,既然长了腿不干好事儿,那索性别要了。
血水一盆一盆的从产房端出来,新鲜的热水又送进去,那血腥的味道让老接生婆们都直捂鼻子。
“小夫人,您怎么来了,这,这……”刘大夫着急得团团转,那药方上的用量是改了又改,大冷天的,满头的大汗。
冷清清拍了拍他的手:“刘爷爷,我是妇产大夫,相信我!”
刘大夫一眼就望进了冷清清的眼底,那样的坚定,充满了爱和希望。不知道怎么的,刘大夫潜意识的就相信了她,忙道:“行,赶紧去看看吧,男女有别,老夫终究不方便,要是有女医就好了,唉,唉……”
刘大夫将冷清清推进了产房,又忙着去开药熬药了,跟个陀螺似得直转悠。
产妇的情况很不好,额头都没汗了,已经彻底虚脱,只剩最后的那口气还残喘着。一检查,七月半双胎,羊水已流尽,宫口只开了三指,胎儿体位不正,长时间窒息,产妇有原生性心脏病……
这样的情况就算放到医学发达的现代怕是都危机重重,何况什么医疗救急用品都没有,冷清清更是皱了眉头。
就在这时候,她闻到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味道,立刻上前撕开了产妇的里衣,果然从里面抖落不少的粉末来。
产妇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