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古墓,上官龙拿了不少好东西吧说说他吧,有没有嫌疑”常勇问道。
王亚隆微微摇头,“他呀不可能。他是典型的笑面虎,有能力也有手段,得罪的人很少,或者说没人想得罪他。我俩出来,把小李那份给了他,然后光明也给了他不少。他听到小李死了,饱含热泪,不禁自责起来,说自己无能,没有保护好自己员工。我俩急忙劝说了他,然后硬是把他拉回了光明家里。第二天一大早,上官龙便带上了酒和肉就祭拜小李去了。这事以后,他还偷偷在古墓旁边一处沟壑里,给小李修了一座简单的坟墓,每年清明节自己或者叫光明去烧纸钱呢。所以,上官龙是条汉子,只是有头脑有手腕儿,我觉得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刘光明很赞同,“嗯,不错,我认识他很久了,他很有领导能力,总爱替别人着想。而且清明节永远会惦记死去多年的小李。”
“好吧,什么也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我发誓会保护好你们的秘密,不让除了我之外的人知道的。”常勇语气很真诚,获得了二人的称赞与感恩。
常勇之所以感到安慰,是因为二人不是恶棍之徒,有血有肉,言语中带着些许回忆感伤,往事不堪入目,还要用发自肺腑情感编织出来,触动了内心深处之情,难免会折磨人的内心,这是很可贵的,真情流露令人感动。
“原归正转,这么讲后来有人进入了古墓,捡走了黄铜箭头,然后想杀我灭口,再嫁祸与你,这分明是计划周祥,有预谋的杀人灭口。”常勇看着王亚隆说道。
“对呀,凶手很阴险,tmd老子知道他是谁,非得扒了他的皮,恨不得吃了他的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王亚隆怒气冲天了。
常勇笑了笑,“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背后的瘾君子你肯定认识,不然怎么那么清楚的往事呢还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人。”
“我认识不会吧,开玩笑呢,他们都怕我,谁敢惹我”王亚隆觉得不可思议。
刘光明觉得王亚隆口气不小,上前相劝:“老王,你这口气,真的狂妄自大,别人都快把你整死了,你嘴皮子还不饶人,能不能看看脚下,你不是踩在云上,这么飘干啥呢”
“我……我哪里……”王亚隆无言以对了。
“行了,你好好想想,你得罪过谁或者还有其他人知道你们盗墓的事儿。”常勇提醒道。
王亚隆抠了抠圆脸,思索了老半天,冒出了一句话:“我得罪的多了,但他们都不敢明着说。”
“是呀,你现在是江吴镇的扛霸子,谁敢惹你王大老板呀。”刘光明毫不忌讳直言道。
“哈哈,别瞎说,我还是嫌疑犯哩,不敢给我再扣其他帽子了,我一个杀猪的,没权没势,任人宰割,像猪一样苟且偷生。”王亚隆开玩笑,谦虚一下自己,却离不开本行,和猪脱不开干系,着实令人好笑,同时也觉得他是一只老狐狸,总是贬低自己,而背后却做了不少抬高自己的恶事。
“别扯远了,行吗既然你没有得罪谁,那还有谁知道你们那夜盗墓了好好想想,别放过一个人,即使你的亲人。”常勇开始引导了,不然话题扯到天上去了。
王亚隆点点头,走到了一边,认真回忆起来,迫在眉睫之时,他不想因为自己粗心大意而错过什么重要线索,若错过了很可能自己命悬一线。“哦,我仔细想了想,除了上官龙,就没别人了,我家的婆娘我都没说过,她曾经问我钱是哪里来的,我还骂了她一顿,我说你这娘们只管花就得了,嘴那么长干嘛呢但我又想了想,我没说不代表别人没说呀,比如上官龙,还有光明你。”
“我呵呵。”刘光明笑了笑,走了过来,眼珠子向上挪了挪,“我也是嘴夹的紧的人,这种事我能告诉别人吗村里人问我为啥一下子有钱了,我直接吹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