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润夜缓缓的蹲下身。
道袍的前后摆着地,而润夜将自己的脸埋在了臂弯之中,这一刻他终于可以释放了,润夜痛哭失声。
以前,润夜的师父韩同玄对润夜的评价往往说他是个无心无肝之人,无论碰到什么事都不会哭泣。
的确,就算是亲眼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喝交杯酒,他也只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而已。
作为润夜自己,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突然间他会这么难受。
为什么张愈虔被锦衣卫带走的这一刻,他是那样的绝望,感觉张愈虔离开的背影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虽然他无比确信,在华朝道士犯了什么大罪都不会被处死,但是为什么他会如此悲伤……
不明所以的哭了一会儿,润夜也真的害怕身为掌教之人的他被旁人看到哭泣的样子,而且还是在朝云观的外面哭,就是害怕有人要做文章在上面。
很快,他收拾好心情,抹去了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来,不忘拍一拍道袍上面的尘土。
而远远的,润夜感觉到有人在看他。
这在润夜的意料之内,他压下自己的好奇,赶紧朝着朝云观后门走去。
而刚刚看着润夜的人,突然间从暗处到了明处,一步步的朝着润夜走来。
那是朱红玉,穿着去年的旧衣服,梳着最为简单的坠马髻。
她带着凝重的面色走到润夜的面前,而润夜只想知道为什么朱红玉会过来……
一切疑问憋在肚子里,他刚想问时,却被朱红玉的手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