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若是问起来金元景金道长的时候,你且不可让张愈虔觉得是金元景道长用了手段,我保不住你,好歹最后也要保住金元景吧。”
话已经说到这里了,润夜的要求已经达成了,而且吕明辞说的也是实话。
他和金元景,至少要保住一个,既然他决定要去见张愈虔,那么就只能保住金元景了,这实际上就是一场交易,不过润夜已经看淡了,觉得无所谓了。
“好,既然您都已经说到这里了……”润夜微笑着看着吕明辞,二人缓缓的朝着客堂走去。
问题已经解决了,客堂众人再说了一些话,就各自散了。
朱琥珀对吕明辞显然没有之前那样热情了,但是还是和吕明辞单独说了好一会子话,一直拖到了下午,才安排住宿的事情。
下午,吕明辞给润夜和金元景安排了住宿,老朱家的人也没有忘却,都住在吕府里面。
吕明辞是他们的故人,所以就算是这一次的避难被皇帝问起来,也可以和皇上说得过去。
安排好这些之后,吕明辞找见了在朝云观住庙的张愈虔的侍者,跟他说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