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点回来……我什么别的也不说了。”
朱红玉看到金元景落寞的神情,突然间又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但约润夜是她自己的选择。
如今,还有什么旁的托词呢
兰因絮果,世间皆是如此。
“我和红玉去买东西,今天是小年,又卖的我买回来,没有卖的,我就不买,也花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兄弟不要因为这些事而烦心。”
说完这话,润夜拽着朱红玉的衣领转身离开,朱红玉叫嚷了几句润夜手贱,便挣脱了他的手指,两个人一左一后朝着金华府大街上走去。
金元景看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一振手转身回了馆驿。
见到金元景离开之后的朱红玉心里闷闷的。
“其实,今天想和你单独聊聊天,不为别的,就是想知道在铅山县为什么要打我”
润夜看着朱红玉,嘴唇抿成一条线。
他虽有千万种理由不想说,可终究要给朱红玉一个交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别的事情我可以牵着你让着你,唯独这件事不可。”
“唯独这件事不可”
朱红玉没了脾气。
她心想这世间有许许多多的喜欢调笑夫君的女子,也曾听闻龙阳之好是雅好,可怎么润夜会如此反感
“不知道有什么隐情吗若是说来给我听听也好。”
润夜叹了口气,和朱红玉左拐右绕到了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这巷子里,都是金华府的老住户,朱红玉仔细打量这些有年头的旧建筑,仿佛也在逃避自己和润夜走在一起的事实。
润夜低着头,若有所思。
“相传,前任国师纪于之能得到皇帝的宠爱,并非是凭借自己一张油嘴滑舌。皇帝和国师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世俗伦理。你大可以将我戏说胡说,但是有这样一个爹,我实在是不想谈及此事。”
朱红玉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哪知道还有这样一回事。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