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无论是收留他们的吴员外,还是此地的官老爷,他们对这里或者清理或者迎请,都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了。
一路上,朱红玉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她不知道这样回赣州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治好了几个人,只是让牛痘在一定范围内变得有用。
路上,还有许许多多的村庄被天花肆虐。
朱红玉看得到,却因为时间的问题,实在没有办法管。
天花这种病毒,就算是搁在现代也没有什么特效药,中药的效果更是微乎其微,可以说是可防不可治。
而面对从西到东的大规模疫情,一个医护人员、一个掌握天花疫情治疗的医护人员不能救治,真是痛苦啊……
车队朝着东南一路向东,经过了很多城镇,也经过了很多乡村。
很快,一行人到了武昌,已经到了深冬时节。
天地之间,银装素裹,比之往年寒冷了不少。
徐景逸联系了客船,很快一行人放弃陆路行驶该由水路往汴京走,这是最快的方法,能够按时到达汴京,而且朱红玉还能让礼仪嬷嬷们教导一下面圣的礼数。
时间都盘算好了,他们上船这一天是腊月初二,到汴京约摸着应该是腊月二十。
小年说不定还能在陆上度过。
上了船,徐景逸就给吕明辞发了消息,一封写着“吕明辞亲启”的书信随着驿站的小差官,一路朝着南边行驶。
看到小差官走远了,徐景逸这才安心的和朱红玉上了船……
船舶缓缓的离开了码头,朱红玉站在甲板上,看着逐渐远离的武昌,又想起来那日人满为患的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朱红玉又吟哦起来这首熟悉的诗词,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又想起这首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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