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景是受过戒、有戒牒的道士,若是被润夜在宝鸡城参上一本,虽然说最后的结果也只是被剥夺道籍,勒令还俗。
但是问题的关键是,这样金元景的润夜的竞争就完全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润夜完全显露出自己是个老阴逼的本质,坏透了。
“润夜,你来县衙跟县太爷聊天,又和我们种豆有什么关系”
看到朱红玉对自己的怀疑,润夜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朱红玉,在你眼里我润夜就是这么不堪为了迫害金元景跑到这个地方找事我比你清楚,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既然金道长或者你有本事让生民免于天花的痛苦,为什么不经由宝鸡县衙告诉朝廷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小肚鸡肠”
说着润夜朝着县衙门里面走去,金元景也紧随其后。
朱红玉看着润夜和金元景离去的背影,突然间感觉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也没有自己想象的糟糕,这也许算是一个好消息
为了防止润夜耍什么阴招,朱红玉赶紧跟了过去,心想若是润夜说出金元景的身份,又添油加醋说她和金元景之间是夫妻,那么朱红玉的第一反应就是——告县官润夜是个冒牌货。
既然出手了,那就别怪谁对不起谁了。
县衙门门口的两个守卫见到金元景和朱红玉进入县衙门,拦都没有拦,对着二人是客客气气行了个礼。
润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欣赏,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被金元景尽收眼底,他有些不服气的问道:“怎么了,你觉得什么好笑”
润夜白了一眼金元景,道:“怎么,朱红玉给你灌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