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来,又拿戥子出来称了配比。
降真香剩的不多,其余的还够再做一次。
在药碾子里磨成粉后,加些水和成泥。做了满满几盘子的线香,晾在条凳上。
她许给别人的东西差了很多,润夜的自然是头一份。
最后一点香泥还没挤出来,这时常平川敲了门,这一敲门惊了朱红玉的神。
“什么事”朱红玉一走神,将最后的几根香给弄歪了。
“大小姐,门外来了个人,自称刘大姐,说给您做的衣服得了。”
这个刘大姐!朱红玉有些愤愤,要不是昨日请她吃饭,怕是要把他们家的衣服给忘了。这几日偶尔穿旧衣服,还真有点不习惯。
“请了,让她在客堂等我。”
朱红玉将做坏的香重新回炉,挤完了最后的香泥,终于擦了擦手走出药房。
步至客堂,刘大姐见到了朱红玉再也不是以前的屈膝微礼,而是直接打千了。
打千一般是下人对主人的礼数,朱红玉见刘大姐的礼数,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悄然改变。
“刘大姐你来了真巧啊,灵芝,看茶。”
朱红玉见凳子上放着两个硕大的包袱,见刘大姐带着自己的孙女身量不足尺。
刘大姐背着这些东西,还带着孙女一齐过来,大热天的很是辛苦。再一看日头,恰好的到了午时。
“中午还没吃饭吧”
“不妨事,不妨事!”
刘大姐笑着,这个时候过来,也摆明了要混饭。朱红玉理解,这年头谋生不易,在这个年代吃饱饭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什么叫做不妨事灵芝,去厨房知会芋头一声儿,让她再准备一桌出来。将那只酱板鸭做了。其余的让她侍弄。”
刘大姐早已趁朱红玉吩咐下人的时候,在桌子上铺开了自己做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