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险些说漏了。不过谎是给你圆过来了,你记着跟琥珀、占鳌串个供。我说你父母去镇子里做生意了,赚了不少钱。”
“行。”朱红玉松了一口气,润夜还真是个好人,情商真的高。
可惜了,在这里做个道士。朱红玉想起那日国师的故事,不由感叹。
“哎,要说你们道士啊,还真都是人精呐。”
“啊这又是哪壶”
润夜反省自己没做错事情,怎么朱红玉的语调怪怪的。
“我那天进城,吃饭的时候刚好有说书的,就听了一会儿。那妇人跟我说了三十二年前,纪于之如何当上国师上位,还搞上了先帝的女人。真真是淫词艳曲呐。”
润夜拍了一下朱红玉的脑门,朱红玉吃痛得赶紧捂住脑门。
“嗷!我说的是真事儿!真事儿啊!”
“就算是真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听了这些淫词艳曲还敢往外说!”
“哼,我不仅听见了,我还要往外大声嚷嚷。嗷!”
润夜又拍了朱红玉脑门一巴掌。
“你欺负人!我要去官府告你!”
朱红玉一溜烟的跑走了,脸上倒是挂着幸福的微笑。
又能跟润夜拌嘴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晚上,琥珀带着陆氏到了客堂,给陆氏安顿妥帖了,两个人才离开三官庙。回到家中,朱红玉见占鳌在院子里跟常平川聊得极为投入。
见姐姐回来,占鳌奔了过去。
“姐姐,姥姥呢”
“我带着姥姥在润道长那里看病,姥姥的身体实在不好,所以要住在庙里,一天三碗药是免不了的。”
占鳌“哦”了一声儿,而后道:“姐姐,今天我带着芋头去铁匠铺舍了菜刀和案板,你明天可别忘了付钱。”
“我的天,忙得都忘了咱们家的东西缺这少那的,得了,还是你聪明。